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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头看见草地上有几张石桌,秦湛见天气虽然仍未放晴,但空中的云却并不多,想来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下雨,便吩咐随行的侍从拿套茶具过来。

        “融淮还会茶道?”华黎讶异地挑了挑眉。

        “并不精通,只因家父喜茶,才略懂一些而已。”秦湛和华黎在石桌旁坐下。

        下人很快摆好茶具,华黎静静地看着秦湛用碳炉烧水,动作流畅而熟练地依次将茶杯茶壶都烫洗一遍。

        其实华黎本人对这种热气腾腾的东西没什么好感,在他13岁的时候曾在父亲寿辰的时候去厨房为他熬了一碗燕窝粥,却在呈上时被父亲正室的婢女刻意撞了一下,整碗滚烫的燕窝粥尽数倒在华黎身上。

        他疼极了,却又不敢哭,徨然地跪倒在地。而父亲明明看见那个婢女做了什么,却假装不知,只训斥他在客人面前仪态不周,有失体统,将他关进了柴房,直到隔天才被放出来。

        他华黎就是生母身份再怎么低微,好歹也是华家三少爷,竟连一个下人都能骑到他头上去,而父亲却不管不问地在大冬天将他丢在柴房一个晚上。

        想起过去一些不太好的回忆,华黎抿了抿唇,见秦湛捧了杯茶递给他,便伸手去接。

        却不料手肘不小心撞到了石桌,连带着手也拿不稳,眼看着刚沏好的热茶就要淋到手上,华黎几乎已经能够预想到那和儿时无异的火辣的痛感。

        没想到,秦湛却眼疾手快地先一步将杯子往上一挑,白瓷杯里的液体晃悠了一圈,最终还是顺着地心引力的作用往后倾泻而出。

        “融淮——!”

        秦湛条件反射地想要收回被烫到的手,却在中途被华黎握住了。

        “听书,快去拿烫伤的药膏过来!”华黎急忙道,看着秦湛手背上的皮肤迅速泛红并有些红肿起来,华黎心里懊恼得不行,一连问了好几声疼不疼。

        “没什么,只是烫到而已。”秦湛不在意地笑笑。

        听书小跑着送来药膏,华黎换了位置坐到秦湛身边,从盒子里挖出一勺给他抹上。

        “真是抱歉,我——”

        “只是小伤,不要紧。”秦湛再一次重复说,笑容温和。

        华黎抿唇不语,心里却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滋长,势头并不明显,却如生命力顽强的野草一般难以彻底断绝。

        手心的触感细腻温滑,华黎握着秦湛的手,竟有些不想放开了。

        “清殊?”

        直到秦湛轻声叫他,华黎才如梦方醒一般地回过神,下意识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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