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后,我的手有些颤抖。我慢慢站了起来,他本来就站得离玻璃很近,看到我起身的动作后又往前走了一步。我把手指搭上去,然后闭上眼睛,把嘴唇贴到玻璃上,同时感觉到玻璃有些烫。
我睁开眼睛看了一下,看见他也闭着眼睛,隔着玻璃亲吻着我。我重新垂下眼睑,加重了这个吻的力度。
作者有话要说:
☆、第20章
“徐先生对我们提出了控告。”
我放下碗,把手搁放在大腿上,认真地听她讲。
那个工作人员不断翻动着她正前方的一个虚拟显示屏,显得有些焦躁,在这期间她的嘴角下垂着,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因为这件事让她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
徐择对特救小组提出控告,谴责他们对我们24小时的监控,并将这些画面广泛传播在公众媒体上,侵犯了我们的隐私权,他认为只要我们觉醒了作为人的意识,就可以拥有身份证明,脱离这个机构了,他想得到我的监管权。
“他不可能得到你的监管权。”她认真地对我说,“你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并且你已经成年,也不符合收养规定。我们现在做出的努力就是为了让你们将来能够更好地融入社会,懂得构建社会关系,依靠自己的能力独立生存下去。徐先生这样做明显是操之过急了……你认为呢?”
她想得到我的认同,我确实也觉得她的观点没有什么不对,可我犹豫了。
开庭那天,我是作为原告方的证人被宣上庭的,我不清楚在此之前的审理情况,所以望向徐择,他也看着我,笑得看不出其他情绪。
一面宽大的荧屏画面被切割成无数个小框,每个小框里的人表情都有些严肃,他们可能是陪审员,也可能只是旁听的人,我对这方面不是很清楚。
“我想请问证人,你与徐择是什么关系?”徐择那方的律师站起来询问我。
我有些答不上来,答案好像太多了,首先,我和他是梦境所属者和缔造者的关系,我为他服务,然后我们又是……
“你们是恋人对吧?”他侧过头,把手撑在桌子上问我。
“是的。”我回答道。
“法官大人,我认为原告律师提出的问题具有诱导性,众所周知,在梦境制造机器里和会被赋予很多的身份,恋爱关系是其中非常寻常的一种,我不认为217目前有分辨得出任务和个人感情的能力。”
我反驳道:“我和徐择的关系的建立不是系统安排的,系统没有要求我去喜欢他,这就是我个人做出的选择。”
被告律师楞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桌面的资料,我把视线收回来,转而望向徐择,发现他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和微笑,他看见我转回了头,如梦初醒一样快速地眨了下眼睛,然后放松了身体,与我对视。
原告律师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些欣喜:“那么如果让你在徐择和特救小组中选择,你会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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