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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穿着皱巴巴的衣服走出树林,严季铭还用手帮闻喻理了理头发,闻喻冷冷地瞥他一眼,没有投桃报李,拦了一辆计程车就往里面钻。

        严季铭跟着坐进去时,闻喻见了鬼似的瞪着他,"你跟着我干什么?"

        "这不是……那个……"严季铭讨好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组织语言,"你不方便,我送你回家。"

        闻喻一脚把他踢出去,强笑着对司机说:"师傅,别理这个蹭车的,我们走!"

        车门砰地一声在严季铭眼前关上,徒留他一脸尾气。严季铭有些失落地踢开路边一个小石子,在路灯下吹了好一阵子冷风才慢慢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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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喻缓慢地爬着楼梯,虽然以他的怒气值他最少应该一步三级,可是他步子一跨大就觉得菊花被扯得痛,只好先忍着气爬到自己门口,抖着手打开锁后,一脚踢开门,咆哮道:"封!!佐!!"他站在门口扫视一圈,看见椅子正背对着他立在饭桌边,甩上门就冲过去,忍着菊花的不适感,粗暴地把椅子踹翻在地疯了一样地乱踩,口中重复一句话:"叫你别做你不听,你害死我了!"

        他踩了好半天,倒在地上的椅子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闻喻心里有点慌,蹲下身戳了戳椅子,"喂,封佐?你还在吧?"

        椅子伸出一根触手圈住他的手指,"消气了没?"

        闻喻立刻站起身重重踢了他一脚,"消你个大头鬼!别装死,给我大声叫!"

        椅子用触手撑地让自己立起来,沉默无语。

        闻喻看见他这样就来气,指着他骂道:"你别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老子现在恨不得把你从窗户扔下去你知道吗?我现在手里要是有硫酸盐酸氢氟酸一定泼你一身,要你连灰都找不到!"

        "够了!"椅子的语气突然激动起来,"难道我现在很好受?我没事人的样子?我有表情可以给你看吗?我有眼泪可以流吗?"

        闻喻的眼里慢慢聚起泪水,"那,那你,你为什么不去找我?"其实他理智上很明白,封佐现在只是一把椅子,他不方便出门,不能被人看到,或者就算他出门去找到自己和严季铭了,也是木已成舟无济于事,可他心里还是会觉得委屈,感到难受,这种郁结的心情也只能发泄在封佐身上。

        椅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阴差阳错地被别人操了,你很难过?"

        "当然难过!"闻喻抓起桌上的酒瓶猛灌了一口,红着眼睛说,"你当我人尽可夫么?!"

        "你的意思是,"椅子抢走他的酒瓶,一根触手伸到他面前似乎在仔细观察闻喻的表情,"只有我可以干你吗?"

        闻喻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滚!"他抢回酒瓶,扶着桌腿坐在地板上,抱着酒瓶扭头看着窗外,一小口一小口地品着这辛酸的酒液。

        椅子看着他的脸很快变红,眼神也渐渐散乱起来,抓住酒瓶把剩下的倒在了自己身上,“要喝就一起喝吧。”

        闻喻眨眨眼,缓慢而清晰地说:“你把身上弄湿了。”

        椅子伸出一根触手轻轻撩了他的眼睫毛一下,闻喻揉揉眼睛,茫然地看着他。

        “你别这么看着我……”椅子轻声道。

        闻喻乖乖地闭上眼睛,头却依然仰着,一副等着被吻的样子。

        “既然我把身上弄湿了,你赶紧把衣服脱了吧。”椅子一边柔声劝诱道,一边用几根更细的触手梳理着闻喻的头发。

        闻喻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从上而下依次解开扣子和皮带,把自己剥得光光的只留一条内裤。

        “脱得这么慢,你是在跳脱衣舞吗?”椅子揉捏着他的耳垂调笑着说道。

        “哼!”闻喻虽然脑袋不大清楚了,但从语气就知道他在取笑自己,歪歪扭扭地站起身,弯下腰把内裤往下一撸到底,豪迈地喊道:“这样够快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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