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过来吃吧。"闻喻发现自己对封佐还真是没有底线。
椅子举着冰棍来到闻喻身边站定,正对屏幕,几根触手不停地搓冰棍。
"……"闻喻也将视线重新放回屏幕上,内心默默感慨:节操这东西真是用得比人民币还快啊。
出发当天早上,严季铭起了个大早,对着镜子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把提前买好的零食放进车里,开到鲜花店买了一束火红的玫瑰藏到后备箱。他把车停在闻喻楼下时,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严季铭对着后视镜自信一笑,上楼敲响了闻喻家的大门。
闻喻开门时一脸惊讶,"严经理,不是说好九点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还没吃早饭。"严季铭露出八颗牙齿灿然一笑,"我们一起去吧。"
闻喻被他的大白牙晃得眼花,犹豫地说:"可是,封佐已经在做早饭了。"眼见严季铭立刻要收起笑容变成债主脸,闻喻赶紧说,"不然就在我家吃好了,我让封佐多做一份。"
严季铭一脸不情愿地进了屋,椅子倒是很有风度地从厨房出来和他打了个招呼,还询问了下他的口味。他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一样,让丈夫在饭桌上陪客人吃饭聊天,自己在厨房里忙活饭桌上需要的食物,除了询问客人对食物的需要外绝不多插一句嘴。
可饭桌上的两个人气氛实在不太活络,原来单纯的上下级关系间突然插入了一段不清不楚的肌肤之亲,闻喻是想尽快忘记那一段,回到以前的状态,可严季铭偏偏跟他的意愿相违,不停地问些"你喜欢吃西餐还是中餐"、"你昨天几点睡"之类的问题。
闻喻含含糊糊地回答了几个,大部分时候都埋头吃面。
严季铭唱了半天独角戏,忍不住甩掉拖鞋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他一脚,"你是不是讨厌我?"
他的脚很热,闻喻隔着自己的裤子和他的袜子都感受到了那体温。他下意识地并紧腿,看了严季铭几眼,觉得他现在略气馁的样子比平时趾高气扬的姿态顺眼许多,"怎么会呢。"他夹了一段炸香肠到严季铭碗里,"不过,严经理,中国传统是食不言寝不语,咱们多吃少说哈。"
严季铭倒是个很受教的人,闻喻这样说之后,他就没怎么开口了。只是一只长腿在桌底下晃来晃去的,时不时撞到闻喻的小腿一下,搅得他心神不宁。
临出门时,椅子将黑色旅行包提到门口,"我按天气预报给你收拾了衣服,如果变天了你就去街上买点。伞、p和洗漱用品也都在里面,没事的时候多和我联系,我会一直在网上等你。"大房风范尽显。
在严季铭的注视下,闻喻也不好意思依依惜别,领导视察似的捏住椅子的触手握了握,"辛苦了,谢谢。"
下楼到了严季铭的车边,车主指示道:"把包放后备箱吧。"
闻喻当然不会让领导帮自己放包,自己绕到后面打开后备箱,一束鲜艳的玫瑰出现在眼前。
"这……"闻喻有些为难地看着里面并不大的空间。
严季铭已经发动了车,"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死板,把花抱出来,行李放进去。"
"哦。"闻喻老老实实地照做,等他抱着花坐在了副驾驶座上,又问,"严经理,这花放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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