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季铭!"闻喻忍不住叫道,"停下!停下!"
"停不下来啊。"严季铭吻住他的双唇,下身的节奏渐渐加快,力道也愈加凶猛。
椅子连同被绑住的肉体一起被他撞得摇晃起来,"你注意点儿,别碰到我!"椅子再次提醒道。
话音未落,严季铭大概是蹲马步时间太长,腿一软膝盖一弯往前栽了一下。他反应很快地扶住椅子扶手,膝盖抵住椅子边儿稳住身形。
"操!"椅子只来得及骂了一句便软软地松开了所有触手。
严季铭的身体像一座山一样倒了下来,将身下的人砸得闷哼一声。闻喻像三明治一样被夹在椅子和严季铭之间,屁股里还插着严季铭依然火热的肉棒,堪称人生最悲惨的时刻。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让头脑清醒点儿,活动了下软绵绵的四肢,脚掌抵在严季铭身上慢慢推开他,任他摔在地上,那根大肉棒表面沾满了淫靡液体,闪亮亮地直指着天花板。闻喻扶着墙壁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浴室。
根据上次的经验,距离两人醒过来大概还有十几分钟。闻喻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拿上钱包和钥匙就跑。
严季铭清醒过来时,第一眼就看见自己赤身裸体面无表情地站在眼前。
"又,又换了?"他心有不甘明知故问。
"我明明提醒过你的!"封佐烦躁地摆摆头,胯间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软下来,跟着他的动作晃了两晃。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严季铭低声道歉,又问,"闻喻呢?"
"跑了呗。"封佐披上浴袍,"估计是回家躲着了。"
两人沉默了一阵,严季铭开口说:"我真搞不懂你。"
封佐扯了扯嘴角,"因为你不是我啊。"
两人合计了一下,严季铭打电话给自己和闻喻请假,又托酒店找了个代驾。封佐把两个人的行李都收拾好,代驾一来就刻不容缓地出发了。
下午三点多,车直接开到闻喻楼下,代驾拿钱走人,严季铭终于可以开口:"接下来怎么办?你确定他在家吗?他不开门怎么办?"
封佐把他搬出来,抗在肩膀上就往楼上走,"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困难要在实践中解决。"
他现在完全是有恃无恐,叫了好久的门也没人应后,他低头看着椅子说:"你从门缝里钻进去把门打开。"
严季铭目测了一下大概可以做到,但这擅自撬门的行动难道不是雪上加霜吗?封佐是有免死金牌当然可以任性,可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要是把闻喻惹毛了那岂不是离自己的目标更远了。他推脱说:"我不敢,要是他在门那边拿菜刀砍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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