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一回事。”闻喻厚着脸皮说,“像我对封佐,就算他变成一把椅子了,我也能接受他喜欢他。这就是真爱啊!对你嘛,如果你变丑了,发福了,我肯定就没感觉了,这只能算性冲动吧。你就像路边的一朵野花……”
闻喻滔滔不绝,野花花容失色,连花瓣都要气掉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总该知难而退了吧。闻喻没料到严季铭还是提着行李包跟着自己上了楼。
“你干嘛?我家小,没有你住的地方。”闻喻拦在门口,“你回自己家吧,谢谢你送我回来。”
“节能减排,两头跑太麻烦,明天我还可以跟你一起上班。”严季铭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再说,野花放家里养养,也能变成家花嘛。”
闻喻一愣神,身后的防线就失守了。
椅子打开门,“你们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嗯……电影不好看。”严季铭提着包进了屋,把包放在沙发上,“我晚上就睡这里吧。”
“那我给你拿床被子出来。”椅子进了卧室。
“你……”闻喻走到沙发前,低头看着严季铭。
严季铭仰头看着他,眼神像一只恳求主人让自己坐在沙发上的大狗,殷切又可怜。
“咳咳……”闻喻伸出一根手指,“就收留你一个晚上哦。”
严季铭故意装没听见,埋下脸翻包包,把毛巾和牙刷之类的东西拿出来摆在外面。
闻喻叹了口气,“你先去洗漱吧。”
严季铭点点头拿着衣服去洗手间了。他是一个谨慎和小心的留宿者,不让洗澡的泡沫留在墙上,把地上的积水扫干净,询问主人自己的毛巾和衣服该晾在哪里,甚至把鞋子在外面留下的湿脚印都擦干了,尽最大的努力不让主人感到不悦。
下一个洗澡的闻喻有点惊讶,在他印象中严季铭是自我而任性的,没想到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
穿着睡衣的严季铭在沙发上扭动着试图找个一个最舒服的睡眠姿势。可这个沙发实在太小,而他的个子又太高。椅子替他搬来了吃饭坐的椅子放在脚头,总算让他能容身了。
闻喻很快洗完澡出来,看了严季铭半晌,叮嘱道:“把被子盖好。”
“嗯,晚安。”严季铭笨拙地掖了掖被子。
椅子关上客厅的灯,和闻喻一起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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