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骚货,我不赶回来,你第二天就改嫁了吧!”椅子松开严季铭,暴怒地扯开闻喻的浴袍,把他按在饭桌上,“穿成这样勾引谁呢?一天都离不开男人吗?”
“我没有!”闻喻挣扎反抗,从桌上跌坐在地,浴袍早被拉扯得衣不蔽体。
“大哥!”严季铭将闻喻抱在怀里,用宽阔的后背挡住那些来势汹汹的触手,“是我勾引嫂子的,你别怪嫂子,都是我的错!”
“你们……”椅子喟然长叹一声,收回触手,“不,是我的错,我太自私了。既然已经不在人世,就该放手让他开始新的生活。”
“不,不要走!”闻喻扑在椅垫上啜泣,“我不要新的生活,我只要你。”
严季铭神色复杂地站起身,“大哥……嫂子……”
“别这样,”椅子温柔地托起他的脸,用触手吸走他的眼泪,“铭子是个好人,把你交给他我很放心。”
“谢谢大哥信得过我。”严季铭弯下腰轻拍闻喻裸露着的后背,“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闻喻转过头去看他,抬起手轻触他脸上的伤口,“你确实挺可爱的,不过……”
严季铭将手指压在他的嘴唇上,“可爱就是可以爱的意思,别的你不要多想,也不要多说。”
“咳咳。”椅子清了清嗓子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你们两个今后还有很多时间,今晚就留给我吧。”他捉起闻喻的两只手放在他那根不知什么时候钻出来的粗长黑上,“让我们春风一度,了解这辈子的夫妻缘分。”
闻喻像鉴定一件瓷器一样,沿着柱身用手指一寸寸辨认上面鼓起的血管的走向和龟头的形状,最后下结论说:“摸起来有点不一样了。”
“材料都变了,肯定会不一样。”椅子抬起他的下巴,“来,用你最喜欢的方式对待它。”
闻喻犹豫片刻,张开嘴慢慢地将那根似真似假的阴茎吞了下去。吞到一半他似乎就到了极限,但调整了下角度后,他的嘴唇又往下滑了几公分。
严季铭听着他发出的难受的喘息声和湿润舌头舔舐的淫靡声音,下身涨得发痛。他抛开羞耻心飞快地解开裤子,将自己傲人的巨棒解放出来。
闻喻正低着头服侍口里那根,忽然被人托着腰部抱了起来。他手还撑在椅子上,头也压得低低的,只有屁股高高撅起,跟动物交尾的姿势一样。他想站直身体摆脱这一让人难堪的境况,几根触手压在了他的后脑上,“继续!”
“唔唔唔唔唔。”闻喻想说,我脸颊肌肉都酸了,但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懂。
一根火热的大肉棒贴上了他的臀缝上上下下地摩擦起来,被这样前后夹击,闻喻完全招架不住地全面溃败,口水顺着椅子的柱身蜿蜒而下又很快被吸收,后穴也被大棒的攻势打开了可容一根手指通过的小洞。
严季铭舔湿自己的手指,缓缓地插了进去。甬道内的软肉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手指,严季铭试探着曲起手指,包裹着他的身体立即颤了一下。
“你真敏感。”严季铭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弯下腰贴上闻喻的后背,轻轻含住他的耳垂舔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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