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去那里?”我坐上副驾驶,音响里正放着男声版的&。
原来三里屯还有这样一处雅典娜希腊餐厅,深蓝浅白的色调,充满异域风情的装潢建筑,仿佛身处另外一个国度,又好像一不小心闯入了一个童话世界。
我再没问过陆墨回美国的事情,她也从不提起,恍惚间我们似乎又回到了之前无数次约饭的时光。
吃完饭我们去了大使馆东五街的银杏大道。
铺天盖地的金黄参杂着渐变的色彩,像是开满油菜花的稻田。风过时,纷纷繁繁的茂叶翻起金色的浪潮,有耀眼的光芒在漾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远远望去,仿佛挂在美术馆里装裱精致的油画。
踩上铺陈的扇形银杏叶组成的金色地毯,心情像是吃了块浓醇的奶糖。
陆墨牵起我的手。
我冲她笑起来。
原来生活可以这样美好和幸福。
后来的几天我们相继去了钓鱼台国宾馆,圆明园,还有地坛公园,皆是看银杏的好去处。
陆墨似乎很喜欢银杏。
是以我拿银杏叶做了叶脉书签送给陆墨,一向酷帅到没朋友的陆墨变得好像得到糖果的孩童,她抱住我,开心地笑道:“rpp.”(第一次打成了“得到孩童的糖果”23333)
后来陆墨又去了上海,她说大概跟上一次一样,马上就会回来。
可是这次她却去了一个多月,她走后的半个月我就已经无法联系到她。
我拿着手机数着无数发出去便如石沉大海的短信,难过地想,原来我们的交集仅仅只是如此。
你不在,我甚至不知道去问谁,去哪里,才能找到你。
或许我们早该如此了,从那个下着雷阵雨的夜晚开始。
那段时间我跟着导师的公司做项目,时常不回学校。
某天一个年轻的男人在学校找到我,跟我说,陆墨正有事无法脱身。
我问他,你是谁。
他说,他叫邵喆,是沐雪酒吧的老板。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接起来听到那个熟悉而沉静的嗓音。
陆墨说:“若芷,来竹光。”
因各种原因,我到达餐厅的时候已经迟到了很久,进门的时候刚准备向陆墨道歉,却又一次撞进了那个怀抱里。
陆墨搂得很用力,我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陆墨……”我轻微地挣扎了下,她却将手臂收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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