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无言以对,想着丁松岩竟然在和自己开玩笑,于是回他说,“对啊,快吧,昨天晚上睡了今天就怀孕了。”
钱多再转过去的时候发现丁松岩耳朵红得像是要被煮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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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外面吃了饭,钱多难得去饭店不是给人端茶倒水传菜盛饭,他第一次吃川菜,辣得直到出来上了车还在吐舌头。
丁松岩从后面拿了瓶水给他,还递了纸巾过去,细心又贴心。
“你说要吃川菜,我还以为你能吃辣。”
钱多喝了一大口水,擦了擦嘴巴:“他们总说川菜好吃,可是我没吃过,尝尝嘛!虽然辣但是真的是人间美味!”
“你以前没吃过?”丁松岩开车,他们吃完饭出来的时间刚好赶上晚高峰,回家的路异常艰难。
“对啊,那么贵!刚才那一份毛血旺五十哎!我一顿饭才几块钱好嘛!”钱多拍拍肚子,吃饱喝足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丁松岩没再说话,听着钱多说的这些觉得有点不舒服。
“好堵啊,这得什么时候能到家啊。”钱多看着前面,全是车尾灯,通红的一片。
“累了吗?”
钱多笑嘻嘻地看他:“不累啊,今天完全就什么都没做嘛,你都不知道我以前每天回到家累成什么样!”
“什么样?”丁松岩突然有些好奇,他完全不知道钱多以前都是怎么生活的,没钱但是看着好像还挺开心的,“给我讲讲吧,反正无聊。”
车里放着音乐,悠扬的外国歌曲,钱多听不懂,但是觉得很好听。
他靠在椅背上,听着歌,想了半天开始给丁松岩讲“故事”。
“我好像是不大点儿的时候就被送到孤儿院了,因为我和别的小孩儿不一样。”钱多难得正经,其实他对于过去没有太大感觉了,毕竟被抛弃的时候还小,从记事起他就已经在孤儿院了,那里才是他最熟悉的地方,虽然过得一直特别穷,而且吃了很多苦,但这就是命,他是相信的。
“不一样?”丁松岩看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没在他身上找到什么异常的地方。
钱多看着他这样子就笑了,把手伸到他面前:“亏你还牵过我手,你看这儿!”
他指了指左手大手指旁边的一个伤疤:“我刚出生的时候这只手有六根手指,就因为这个,他们就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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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继续堵车,一动不动。
丁松岩低头看着钱多的手,拉过来握在手里:“他们很过分。”
“还行吧,”钱多就那么让他拉着,他觉得丁松岩的手心热乎乎的,好像是出汗了,还有点湿,“他们一定是有苦衷的,可能太穷吧,也可能听别人说了什么,毕竟六个手指怎么都算不健全吧,还要花钱做手术,可能他们真的没钱。”
“那也不应该不要你。”丁松岩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反正我就那么在孤儿院长大了,也没想过去找找爸妈,没必要,我们院长人挺好的,自己花钱给我做了手术,你看现在,就是留个疤而已,其他的都没什么问题,我不说你都没注意到。”
前面的车动了,丁松岩缓缓开动车子,钱多要把手抽回来,却被抓得更紧。
“你这样不安全!”钱多不知道怎么的,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跟丁松岩不是说好的雇佣关系么,现在怎么搞得这么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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