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争猛地听到这一句,登时弹起来了,“少、少爷,你醒了?”
云初追问,“怎么过分了?”
安争汗如雨下,深怕再刺激到云初,“少爷,喝口水?”
云初仍是那句,“怎么过分了?”
安争堆起一脸笑,“少爷,别生气了,我已经收拾他了。”
云初无力地摇摇头,“何必呢,我是自取其辱,怨不得人家。”
“少爷,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安争活像见了鬼。
“有么?”云初诧道,“我一直都这样啊。”
一直都这样啊……安争打了个哆嗦:前街的洪二爷,摸了他的手一把,在床上躺了个把月;云溪上次回来探亲,随口说了句“二哥越长越妩媚了”,被绑在树上吊了一整天……
韩彬还迷茫着呢,“收拾谁啊?”
安争颇为神秘地一笑,“那家伙是城南街口上买肉的,我扮成秦教头家的小厮,让他宰了两头驴给秦教头送去了。”
“啊,那他会死得很惨的。”云初笑起来了,脸颊上那枚酒窝浅浅一旋。
韩彬仍然不理解,傻傻看着安争。
安争解释道:“秦教头武艺高强,却最是惧内,秦夫人是吐蕃人,他们家忌讳这个。”
“算了,这事儿就过去吧,我还另有话说,”云初又咳起来,“我打算出去走走。”
韩彬道:“师父想去哪儿?城南还是城东,等你好一点了我陪你去。”
“嗯,我正有此意,不光你要陪我,”云初转眼看看安争,“安争也得一起去。”
安争点点头,“明儿个我早起备马。”
“那倒不急,”云初摆手,“要不了那么快的——我想去趟凉州。”
“什么?凉州!!!”
凉州那是个什么地方?西连吐蕃北接西夏,连年战事失利,到了冬天更是千山冻雪万里白沙,那是朝廷快要守不住了的地方,多少人逃都逃不回来,云初居然要去凉州!
“少爷,使不得!”
“师父,换个地方行不行?”
“凉州去不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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