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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牧也看向殷子夜。

        “侯爷应该还记得,余住当年先杀了对自己提拔有恩的旧主,转而投靠许非,后又亲手斩下许非首级,再度叛逃,如此一次再次出卖自己的主公,所谓的‘肝脑涂地,至死不渝’,体现去哪里了?”

        余住脸一下憋得通红,张着嘴却反驳不出,因为殷子夜说的都是事实。

        “嗯,”齐牧点头,“子夜言之有理。”手一挥,“带下去吧。”

        余住手下的一干将领部属,愿意投降的,齐牧一概接纳,不愿投降的,则处以斩首之刑,将首级送往盈州城献于天子之前,然后下葬。

        其中,余住的首席谋臣江和,在殷子夜投奔齐牧之前,曾为齐牧的部下,如今却也坚决不降,甚至请求当场受刑。齐牧唏嘘一番,没有留他性命,而在江和引颈受戮后,命人好好照顾他的高堂与妻儿。

        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齐牧刻不容缓班师回盈州城。鉴于要急行军,路途奔波艰苦,他本打算留一队人马在后方护送殷子夜回去,殷子夜断然拒绝了。

        “侯爷当日既强留下子夜,如今却又想撇开么?”殷子夜笑道。

        “……”齐牧眉头微微拧起,“子夜,此行回去,可能在入城之前就要进行一场血战。”

        “我知道。”殷子夜语气平静。

        尽管安州已平,然齐军数月征战下来,历经了一个月的攻城拉锯战后又是十日的猛攻,士卒伤亡不少,有效战力也疲惫不堪,回援盈州城这一战,可也不轻松。

        殷子夜仿佛知道他在忧虑什么,近前几步,“侯爷,没事的。将士们当前恰归乡心切,且亲人大多在盈州,心中的牵挂就是最强大的动力,任何阻在他们回家路上的敌人,必定都挡不住他们的汹涌气势。此战,侯爷必胜。”

        齐牧低头看着殷子夜澄澈的目光,许久,才郑重颔首,拉起他手腕,往自己的战马盘龙走去。

        齐牧带着大军,也带着殷子夜回到了盈州城。当他一举突破叛军的阵营,打得叶臻旧人李莫的部队崩溃而逃,大获全胜率军入城之时,全城都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从官员贵胄到平民百姓,无不夹道欢迎齐军的归来,过去半个月一直沉浸在惊惶无措、人人自危之中的盈州城,总算安然度过了这一劫。

        ☆、流言蜚语

        结果当晚,殷子夜就病倒了。

        二月上旬,时值晚冬,严寒未过。殷子夜在床上昏迷了三天,齐牧便守了三天。

        陈大夫也没得出什么新鲜的结论,来来去去,无非是殷子夜底子本来就不好,抵抗力差,大冬天的,吹着冷风来回长途奔袭,军营条件更是恶劣,种种原因加诸起来,陈大夫说,等到回来才倒下,怕是已经憋足了劲了。

        齐牧正看着殷子夜苍白的睡脸出神,沈闻若来了。

        沈闻若第一日便来看过,后一直未听闻殷子夜醒来的消息,隔了一日,放心不下,又上门一趟。见到齐牧,沈闻若略行个礼,也走到殷子夜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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