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又只余他一人。殷子夜颓然躺下,抓着被子把自己从头到尾捂了个严实。
这一日,齐牧一直心不在焉。沈闻若连着叫了他五回,他才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
看齐牧一脸无辜的神情,众人面面相觑。
“侯爷是否身体抱恙?”沈闻若问道。
齐牧想了想,身体很好,心情也挺不错,除了见到沈闻若的时候有点复杂。
他脑子里一直挥之不去的,是昨夜的场景。
他本想尽可能地温柔,可他控制不住自己。殷子夜纤长的五指牢牢地抓着床单,身子痛苦地僵直乃至痉挛,黏湿的汗液自他各处肌肤渗出,滑下……
还有那,令齐牧近乎疯狂的息,哦……
齐牧又出神了。
众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这讨论是进行不下去了,还是择日再谈吧。
齐牧被放生了,但他无处可去,或说去哪里都没意思,于是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然后什么也看不下。所有的文字,进了他的眼中,均毫无意义。
他只想知道,他还好吗?
自己没有太过火吧……?
以后……又该如何是好呢?
在书房里发了半日呆,齐牧不耐烦地出来了。
“侯爷?您今天怎么了?”顾决也忍不住问道。
“什么怎么了?我今天有什么不对吗?”齐牧反问。
“是有点。”顾决实话实说。
“哪不对了?”
“额。”顾决转念一想,说齐牧不对,好像不太好啊,便道,“没有不对,就是感觉侯爷好像有点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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