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
这道声音,让一颗死了的心活了过来,也让一个醉了的人醒了过来。
齐牧步履生风地往里迈步,到了门口,看到眼前的画面,顿时呆若木鸡。
不仅是他,齐敖也呆了。
尴尬的死寂持续了不知多久。实则很短暂,却令三人都感到无比漫长。
“你……”齐牧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那是快要压抑不住的愤怒,“你在做什么?”
这当然是问齐敖。
“我……”见到齐牧,齐敖所有的狂妄与傲气都发作不出来了,愣是止住了动作,不知所措。
他毕竟还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年。
他毕竟成长于父亲长期的威严之下。
“还不滚开!”齐牧平地一声吼。
齐敖一下子跌坐到一旁。
他恍惚想起,齐牧今夜,应是有事外出了才对……就是明知他不会出现,齐敖才能毫无负担地肆意妄为。
他不应该出现。
“滚!”齐牧又道。
齐敖起身,踉踉跄跄地往大门走去,途中差点绊倒。
齐牧想起什么,也走了出去,对守在门口的顾决道,“你处理好,今晚的事,一个字也不许传出去,要是让我听到一句闲言碎语,这里在场之人舌头全割了!”
“是。”顾决点头应道。
齐牧这才风风火火地冲进内屋,将还躺在地上的殷子夜抱起来。
齐牧赶忙拿掉他口中的布团,解开他双腕的束缚,这过程中,殷子夜只是无力地靠在齐牧身上,不声不响。
可齐牧能明显感觉得到,他全身都在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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