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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一人忙道,“我……我就是……”

        齐牧瞪着他,“你如何治病的?殷祭酒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又发烧了?你都不留神着病情变化的吗?!如此疏忽,谈何为人医者!”

        那人被骂得有点懵,“这……殷祭酒他,他——”

        “有话快说!”

        那人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话好歹有了点条理,道,“回侯爷,殷祭酒他……实则这些天来,病情一日比一日恶化,连着好几天吃不下东西……怕是实在……实在回天乏术了……然今日一收到侯爷的捷报,殷祭酒便回复了不少精神,还难得地进了些食……我们本以为殷祭酒奇迹般地有所好转,但适才又把了一番脉……”

        他说到这,停住了。可接下来的意思,在沉重的脸色上基本表露无遗。

        齐牧怔住。

        他是……

        为了等自己回来吗?

        为了履行那个诺言?

        这是子夜与侯爷的约定。

        君子一诺,誓死不渝。

        一行清泪,从齐牧眼中滑下,顺着他满是沧桑与风霜的脸庞,滴落至胸前沾满尘土的盔甲上。

        作为一个铁铮铮的男子汉,齐牧并不算有泪不轻弹的人。几乎每一个在战场上牺牲的亲人、朋友、将领,都有他的热泪作为送行与祭奠。正是齐牧这感性的一面,使得他纵使时常铁石心肠、甚至背负了污名,也总有忠心耿耿之士不惜为他抛头颅、洒热血,多少回,在凶险万千的战场上,齐牧都是因为属将以命相救,才一次又一次地逃过一死。

        齐牧没再说什么,在大家诧异的注视中,走回了营帐里。

        齐牧抹去泪花,回复平静的面容,来到殷子夜面前。

        “侯爷……”殷子夜微弱地开口。

        “嗯,我在。”齐牧柔声应道。

        殷子夜想要起来,却连最后的力气都似乎使不出来了。齐牧心一酸,强行忍住,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就像从前的每一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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