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番,他上下打量着陵端,然后露出了一个笑容,“我们走吧,现在过去镇上差不多了,再晚可就回不来了呢。”
“哦。”陵端这才想起来他之前还说要去镇上玩玩的。
两个男子行走在天野之间看着就养眼,但是在看见那二人紧紧牵着的手之后,几个农夫都收回了视线,虽然不至于像女人一样指指点点,但是眼神也绝对算不上好看。
被他们看的有些别扭,陵端抽了抽手指,奈何依然没有抽出来,他也就自暴自弃了,不就是两个男人牵着手走路么,大惊小怪什么呀!
陵端莫名的翻了个白眼,一旁的太子长琴感觉不到他的挣扎了,才算是放松了点力道,整个人都凑上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小端,今天我们去买几尺布料,做套衣服吧?”
原身和端秀青都是不会做衣服的,他们的衣服都是去成衣店直接买,也就亏得原身是个猎户,卖了一条狐狸就能够换钱,不然这见天的买成衣也不是一个普通农家能够负担的起的。
不过这些陵端是不知道的,他根本就没网那方面细想,自然不会去翻端秀青的记忆,当下点了点头,然后挪开了几尺的距离,皱起眉头开口,“我说你啊,好好走路,亲什么亲!”
“呵呵。”太子长琴站直了身体,看着陵端红着脸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声音也有些低沉,“占便宜的可是你,怎么,之前敢做,现在倒是不敢承认了?”
谁特么不敢承认了!
傲气的二师兄从来和不敢两个字搭边,被太子长琴这么一激,陵端彻底的愤怒了,一把抓住太子长琴的领子将他的脑袋掰过来,凑头就是一口!
后者眼睛眯了眯,有人这么主动的凑上来送豆腐,他又哪有不收之理,原本抓着陵端手的大掌放开改为圈住对方的腰间,两具同样笔直修长的身体紧紧贴着,站在田野中的空地上若无旁人的亲密起来。
众位农民:舞草!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简直是……不知廉耻!!
嘛,亲的正爽呢管你们是不是非礼勿视,或者不知廉耻也好,太子长琴将陵端的眼睛盖上,温热的手掌盖在他眼睛上方,感觉到他睫毛一颤一颤的再眨,就连呼吸都停滞住了,他却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
更多的,还是愧疚。
这个男人,正在被他拥在怀里的男人,一看就是个雏儿,就连亲吻都不知道要用鼻子呼吸的人,却被他就这么圈住了下半生。
但是太子长琴一点都不后悔!
他实在是孤独的太久了,能够有一个人这么陪着他,他比任何人都要来的开心,不管小端日后后悔也好,怨他也罢,这辈子他都必须是他太子长琴的人!
要么,死。
一双手用力抵住了他的胸膛,双唇分离的那一瞬间,陵端用力的呼吸起来,却听一个淡雅的嗓音开口:“小端,我好像一直忘记问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既然这个人不是原本的端秀青,那么名字自然也不会一样。
陵端喘着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张嘴就道:“我啊,我叫陵端,你不是知道么,问什么……”
“啪。”他捂着嘴,冲着太子长琴露出了一个没有牙齿的笑,率先走在了前面,“好了好了,不是说了再晚了就赶不上集会了吗,还不赶紧走?”
太子长琴看着他的背影,却默默的将这两个字记在了心底,牢牢地,一刻都不敢忘记。
陵端吗,何以飘零入前端,真是个好名字。
他们这个村子并不在什么偏远的地方,起码去集会还是很快的,陵端瞅了眼边上走过的糖葫芦,有点嘴馋,低头瞅瞅自己的荷包,他生生忍住了。
那什么,钱都在太子长琴那边,他不太好意思和太子长琴开口要买糖葫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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