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译怎么会不知道陆禾的用意,却不接话茬,反问道。
“怎么,看不上我们新晋小公司了?”
仍是一副嬉皮笑脸样。
“谢叔叔那边,确实吃力,你不妨抽个时间去看看。”毕竟是父子,何必如此。
“我当初离开众益就下了死心,那个家我不要了。”
谢译换上了正经颜色,双眸中含着些许伤痛。
“这事儿你甭掺合了,若搁你身上,怕是还没我当年能忍。”
关于谢家的事,陆禾倒也听闻了些。他离开这十年,确是物是人非。
拍了拍兄弟的肩,再无多言。
果真是红颜祸水啊,于谢译是,于自己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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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纪得倒是得了清闲。
陆禾是公司高层,如若他想忙,真的是不得空闲。
纪得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他没回国的那些日子,轻轻松松心无旁骛。
快到自己生辰,今年日子近除夕,纪得索性请了年假。
下班了,纪得收拾了东西往停车场走去。
祝福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眼不见路地撞了她,手上东西散落一地。
看到是纪得,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纪得,你载我到你家好吗,拜托拜托。”
她这副模样倒是少见,像是有什么怪兽在追她。
纪得捡起东西,回去开车,顺便将失魂落魄的人带回了家。
纪得是个专心致志的人,开车鲜少讲话。
祝福是满腔肺腑不知怎么说出口。
一来一往,车里一片沉默。
到了公寓,祝福下车,傻傻杵着不动,也不上楼,就原地站着。
纪得看她这副小可怜样,很容易就动了恻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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