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禾用不必接管新陆,全力支持他的梦想作为条件,让他在纪得身边,实时汇报。
那小子本就是狡猾得很,得了承诺,又说怕小女朋友误会,又说建筑系和文学院离得远,又说纪得不交际找不到人……
理由多的是,那情报时而可靠时而荒唐,让陆禾头痛不已。
在美国管理分公司的时候,最着重的就是与各大高校的合作,尤其是应届毕业生的录取概率。
新陆传媒的邀请一封封发给纪得,却丝毫没有回音,不拒绝不同意。
陆禾都怀疑是人力办事效率低下。
终于在纪得研二那年,收到了确认到岗信息,陆禾也随即准备回国接手集团。
他们都是执拗的人,纪得愿意去便是最大的提示信号。
她一定知道新陆是陆家的家族事业,她愿意和自己再扯上联系,那证明自己还有机会。
这种强行对号入座的荒谬不无道理。
他赌她心里还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事实证明,陆禾赌对了。
当下抱得美人归的喜悦充斥着他全身,失而复得的感情胜过千言万语。
心爱的女孩乖乖地窝在他胸口,冬日暖阳穿过树杈洒在他们身上,如金缕薄衫,暖意融融,甚是舒适地想打个盹儿。
午后时分,纪得按惯例是要小睡一会儿的,可陆禾闹她,非要看她习字,烦得很。
无奈把他带去书房,总算是消停会了。
陆禾看着书房陈设,与爷爷的大同小异。
上回被纪元海叫进来,他就看到了堂中的那幅涂鸦,仔细被装裱在框,放在一眼能看见的地方。
此刻走近细细端详,涂鸦略有狂草的意思,隐约能分辨出是个“纪”字,落款是秀气的楷体。
“纪得初次执笔,记于一九九九年。”
想必是后来补齐的。
陆禾仿佛能看到那画面。
年芳五岁的小姑娘,举着白皙的小胳膊,莲藕节似的肉乎乎,一本正经坐在案前为儿时的作品写下注文。
嘴角浅笑,眼神狡黠,古灵精怪的讨喜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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