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一笑,客套生疏,这件事弄清了来龙去脉,他到底是有些责怪陆禾的。
“她刚睡下,担惊受怕了这一遭,昏迷中都是发着抖的,你去看看她,或许你在,她能安心些。”
陆禾颔首,悄声进了卧室。
偌大的病床上,小小的人儿深陷其中,身穿白色病号服,脸色却比这一室清冷更惨白几分。
她侧卧着,头上缠着纱布,下颌有被掐过的淤青。
皮肤白皙透薄,稍稍一碰就能显色,这青紫的痕迹挂在脸上,不想就知道遭受了些什么。
男人走进,她仿佛能感受到有人靠近,睡梦中都不得安稳,眉头皱着,浑身发抖。
那是发自内心的害怕,本能的恐惧。
握起她颤抖的小手,贴近自己的脸颊,心疼得绞痛不已,却无处宣泄。
在这样一个毫无生机的纪得面前,陆禾落下了有生以来唯一一次的男儿泪。
怪我,没有护好你。
都是我不好,害你受这一遭。
卧室里的一对璧人期期艾艾,卧室外的陈医生心如死灰。
医人者不自医,陈澜自知药石不灵,这一回,他满盘皆输,再无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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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澜与父亲报备之后,便联系了北州陈家管家陈伯。
他虽一直不想与陈家有交集,这一次,为了心爱之人不得如此。
目前北州陈家的管事人。
是陈适的叔叔,陈澜的叔公——陈震天,与陈适的父亲一母同胞。
当初陈适父母遭人杀害,陈家一时无主。
各路莽类群起而攻之,连带着陈家内部的一些元老都有造反易主的呼声。
内忧外患,群龙无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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