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电脑上的案子,漫不经心的说着,偶尔仰头揉着太阳穴。
起身关了屏幕,拿上外套就走了出去。
安哲看到老板走出来,也不敢问是不是下班了。
只见陆禾风一样的进了电梯,也没吩咐什么,转眼间就消失在视野中。
b走了,秘书处其他人从四面八方冒出来。
眼放绿光盯着安哲看,盯得他都毛了,颤着嗓子说:“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班……”
这话一出,大家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工作位。
总经理是不敢去问了,安哲是唯一靠近大b的人,他这么说,怕是今夜要熬个通宵了。
“咳咳……”安哲清了清喉咙,大家的目光又齐刷刷扫过来,“今天的工作完成的就下班吧,陆总那里我顶着。”
“耶。”大家如蒙大赦,一眨眼功夫都散了。
办公室瞬间安静如鸡,安哲笑着摇摇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孤家寡人,也只能与工作相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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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
这就是他们说的老地方。
结业之后,场地也一直没有转让,这是陈父忙碌的大半生的事业。
哪怕是现在,他伴着纪老爷子左右,回z市也会想来这边看一眼。
既然是割舍不掉,索性就留着吧。
商业写字楼常年租赁,不予出售,陈澜托了关系,才将这层买了下来。
原本的装潢改了大半,独独留下了纪得的私人病房,其余都改成了休息与见面聊天的格局。
陆禾出现在诊所的时候,正见陈澜在吧台倒水。
职业素养促使他滴酒不沾,平时喝的最多的就是纯净水。
后来被张姨照料着,陪着纪得喝过一阵子果汁,只觉得甜得发腻,又甘之如饴。
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却还是一杯水干净明了。
陈澜给陆禾递了一瓶水,跟着坐落到沙发上。
见他只是扶额闭目,并没有其他动作。
他向来是胜券在握的人,胸有成竹,今日这幅样子,倒是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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