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熠生辉的周遭被染了一层油光,像是毛边玻璃一样,边缘模糊化,又锯齿状,反复错乱。
纪得觉得头晕,这样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脑袋来不及思考,莫名心跳加速。
她想他。
想念他的时候,就会这样。
与酒无关。
纪得心心念念的某人,这会儿也同样发着呆。
写字楼顶层的办公室里,电脑屏幕亮着,提案只写了一个开头,便被其他心思分了神。
安哲说,她离开了。
岭南,那么远,她真狠心。
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一字半句都没留,那日在家门口抱着她求,她也没说什么好听话。
陆禾拿起手机,短信微信什么都没有。
本来就是啊,他们之间,一直是他追着她跑。
现在人跑远了,还虎着脸恐吓他,不准追,再多追一步就永不复相见。
陆禾苦涩地笑了笑,拾起一边的酒杯,含了一口去冰的酒,味道很冲,却很解乏。
他不想她离开,她不回头地走。
她不喜欢她喝酒,那他偏要喝,故意反着来,好像只有才能去一去心里的苦涩。
多欠揍啊,想叫她知道自己多不听话,抱怨生气都好,只要别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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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纪得早早醒来,要说她的娇气也是无可厚非,择床就是其一。
顶着发青的眼圈,走到厨房。
冰箱里只有零星几个鸡蛋和一些速食产品,纪得思索着该做什么才好。
蒋楚被闹钟吵醒,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洗漱完,走出房门的时候突如其来一阵香味。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才恍然,啊,差点忘了,昨天刚接回来的人,瞧自己这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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