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禾不得不承认。与她欢好时,自己是故意不做避孕措施的。
他自私了,生怕下一次又因为什么不打紧的缘由被拆散。
没有什么比拥有两人的爱情结晶品更有力了,他用最卑劣最无助的方式强留住她,却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
天之骄子的陆禾,人生顺遂无忧,偏偏在当下心里动荡不安。
紧了紧怀里的人,怕失去她的心思发酵到最大化,什么时候起,他变得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陆禾失笑,说他卑鄙无耻也好,道貌岸然也罢,他都认。
只要她不离开,怎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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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情侣经历了恋爱中的小波折,又恢复到当初的爱意浓浓,或者更甚。
酒醉后的清晨,纪得是在他的怀里醒来的。
看着紧搂着自己的他,前一夜的记忆断断续续涌上来,现下这般,不难看出冰释前嫌的迹象。
说来也奇怪,那晚的记忆,其他都模糊不分明,唯独对蒋楚说的套路耳熟于心。
真是学好不易,学坏只稍分秒间。
纪得哪怕是知晓了,却也不敢像蒋楚那般大胆。
好几处技巧,醉意朦胧时候听着没觉出什么,现在回忆起来,脑海中画面成像,羞得初经人事的女孩两颊绯红,疑云丛生。
要试试吗。
可是…
那日蒋楚听闻陆禾与自己欢爱只要了一次便罢休,满脸爬满了不可置信的错愕,神情中不乏好笑,大约觉得陆禾不中用,和特种兵出声的郑瞿徽不能同日而语。
纪得护短,忍不住为他申辩,明明是自己求得太惨,他心软了才草草放过的。
陆禾,不如面上那般斯文儒雅,到了夜里,上了床,就变得凶狠花哨,让人往往招架不全。
这么想着,斯文败类这个词,好像又适合他了。
他发了狠地要自己,太禽兽了,吓人的很。
挥开脑海里少儿不宜的画面,纪得强行将心思集中在公事上。
手上这份计划书,还是在那晚书房,他抱着她改的。
男人掌心的温度从腰际传来,流便全身,酥麻了感官,连带着私处都濡湿一片。
他们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偏偏周身荡起了粉红色的暧昧泡泡。
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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