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视线一直偏在右侧,无法在这逼兀的空间里再做任何的动作。动弹不得,无能为力。
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哭啼,好像听到了风中的悲悯。
滴答滴答滴答。
垂死一般的略微侧了侧头颅,是方向盘,原来枕着的是一块汽车方向盘。
更剧烈的痛感席卷了全身,想咳,想吐,却只能绵软而无力的抽搐。
动不了。
眼珠最后一次转向下,脚上粘腻的东西终于被辨识了出来。
是血,无边无际的血,浸没了大半双鞋。
这双鞋好眼熟。
是谁的?
是谁在车里?是谁的鞋?
肖潇一声汗的从床上惊醒过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冰凉的空气,他缓了一下,但那双血鞋的景象太恐惧,他甚至无法制止颤动的手。
两手交握住压制了半晌,颤抖才渐渐的平复下来。天还没有亮,看了一下手机,5:45
肖潇已经很久没有做噩梦了,以前一直是水果刀,现在换了风格,一下子有点儿适应不了。
尤其是……
尤其是什么来着?肖潇皱着眉想了一下,好像忘记了?
年初七一大早,在肖妈妈依依不舍的眼神中,肖潇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出发,赶回中。
又是一路舟车劳顿,等肖潇走到学校里,整个人已经吐成了狗,一点力气也没了。
“哎哟,肖老二,你行不行啊?”是隔壁404的酱油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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