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把腿盘道竹藤椅上,清了清嗓子。尤克里里的弦音干脆而短促,姑娘的声音则清脆中带着一丝稚嫩与慵懒,两者结合仿佛春日娇花初绽,又如冬阳乍现。
玲珑随性地扎了一只斜马尾,松松垮垮的麻花辫搭在肩上,一身淡色格子衬衣洗白牛仔裤,发丝黏在额头。她偶尔冲秦琬笑笑,露出洁白地能去代言牙膏广告的虎牙。
素望在酒吧街尽头,这里人不多,两人因坐在门外阳伞底下,许多不少路人都冲着两人随手拍照。
秦琬倒不在意,别过头,不看那些镜头便是了。玲珑的眼神越过秦琬的肩头,望着那些路人,若有所思地弯了弯嘴角,唱得更卖劲了。
“怎么样?我说我是会唱小清新的歌的吧。”玲珑把小布丁放到身边,一边喝着冰啤一边对秦琬抬眉毛,“给小费!”
秦琬冲她做个鬼脸:“没带钱!”
“没带钱你还敢出来泡妞!?”玲珑夸张地笑着,从包里翻出一本小本子,翻开给秦琬看,“看到没,我说我都是记着帐的吧。”
果然,满满半本本子都是几月几日欠了店方便面,酸奶,饮料……然后还掉债的就在上面画一条横线。
“至于嘛,你小姨不给工资虐待你?”
“是啊,姐姐包养我吗?”玲珑眨眨眼,看秦琬一脸不屑,她接过本子又说,“因为……要买新衣服嘛。”
秦琬看了看玲珑明显穿旧了的衣服,以及她不愿多说的神情,耸了耸肩没说什么。
“走,带你去还债。”玲珑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个懒腰,一手拽着秦琬一手遮着还算柔和的阳光往便利店走。
“老板,我要那个橱窗里的呃……洗发水。”玲珑面不改色地说。
“好嘞。”老板满脸笑容地转身开橱窗拿洗发水,“要这个牌子的吗?”
“不不不,不要,要那个。”玲珑冲秦琬挤挤眼睛,把准备好的钱塞进柜台的缝里。
塞好后,老板拿着洗发水递给一脸无辜地玲珑,玲珑接过洗发水打量了半天,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老板抱歉地说,“老板,要不我明天再来吧,我今天没带够钱。”
老板大度地挥挥手:“没事,明天再来。”
完事后,玲珑得意地在前面双手插着裤带,甩着她的小麻花辫一步三跳。
“姐姐你会玩跳房子吗?”玲珑突然回过头对秦琬说。
秦琬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她从小在上海,为分数为职位为磨砺成天绞尽脑汁拼得头破血流,哪知道这种最普通的游戏。于是,她诚实地摇了摇头:“听过,没玩过……你别带我玩,我年纪大了骨头不好使!”秦琬惊恐地冲玲珑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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