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那些饰物前,果然发现了宝贝!我看中的是两条粘连在一起的猪槽船的挂饰,那两条船像一对细长的鞋子一样,很有意思,最有意思的是,它似乎就是我们今天上午坐的那条船,那么像!木质细腻,颜色质朴,做工精致,名字俗形象却很雅。我还选择了由两片连着的树叶组成的颈饰,树叶也是细长的,于绿色中泛着金光,如同散发着阳光。我各买了一对,谢过满脸善意的热情的房东,就转身往房间走。
奇怪的是,我怎么敲门都不见有动静,我有点疑惑,继而有点担心和害怕,便急敲起来。
“咳咳……”里面传来了裴菲的声音,那么得意的特意制造的声音。
“裴菲,开门呀!”我喊。可里面又没动静了,我就奇怪了,这个家伙怎么了呀。突然我明白了。
“阿夏,我的泸沽湖的鱼儿,开门!”我捏着嗓子说。
“按规矩,你应该爬窗进来呀!”她终于开口了,忍着笑说。
“没梯子呀!”
“爬墙嘛。”
“我脚上既没蹼又没吸盘,怕摔下来你心疼呢!”
“哈哈哈,可怜的非蜥蜴科,请进吧!”她马上就出现在我眼前。
“你是怎么欢迎你的阿注的!”我朝她嚷。
她马上红了脸,迅速朝门外瞟了一眼,一把把我拽进去把门关上。
“别忘了,这是母系社会!”她瞪了我一眼,然后把我逼到墙壁上,双手抵着我头两边的壁板,“你才是我的阿夏!”
我往下一蹲,从她的身侧钻出去,跑到窗前指着外面:“你从下面爬上来,我就是你的阿夏。”
她见我不受“统治”,有点气急败坏地冲过来,猛地抱紧我,把嘴压到我的唇上,施暴似的狂吻。我招架不住了,瘫软在她的暴力里。好一会儿,她放开了我:“说,你是不是我的阿夏?”
“是的,是的,是的!我的阿注哥哥!”我朝她挤着眼睛。
“唉呀呀,我不要做男的!”她的脸一红。
“那你只好也是个阿夏啰。”我呵呵笑着。
“算你赢了,我们互为阿夏吧,这才是真正的女儿国!”
“不过我还真弄不懂他们复杂的家庭关系呢,弄清这个比高考还难。”她又说。
“不用弄清,知道它美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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