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眼前一亮,由衷赞叹道:“真是一首好诗!”
但是唐霓霞虽着男装,但还是瞒不过久经风月的蝶衣。她有些失望,但也有几分庆幸,正想开口宣布唐霓霞为座上宾的时候,珀季怜却不乐意唐霓霞再干出荒唐的事,所以把江玉康给卖了出去,道:“这首诗可不是他所作,是这位江公子作的。”
江玉康哪里不知道珀季怜的心思,暗恼珀季怜见色忘义,却听到珀季怜在一旁道:“江兄,这可是多少男子都等不来的艳福,可不要辜负了为兄的一番好意。”
蝶衣看江玉康唇红齿白,举止有度,又作的一首好诗,比起其他男子自是好得不能再好,叹她自诩才色双绝,但是和这位玉公子相比还是自惭形愧。又联想到自己身不由己,若这位公子都不愿意,只怕最为宝贵的初夜会落入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人手中,一时忍不住眼泛泪光。
江玉康看出蝶衣眼中的几□不由己,想到他们同样身为女子,却都是不得自主,一时间感同身受,生了几分怜惜之意,挺身道:“这首诗是在下日间所作,算不得应景之诗,但在下见姑娘,福至心灵,还请姑娘鉴赏。”
江玉康朝蝶衣微微一笑,念道:“山河阵阵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蝶衣听完诗,心中千头万绪,感慨万千。既钦佩江玉康的才情,又感触自己身世凋零,更加感激江玉康让自己保持着本心。最后,竟忍不住落下泪来。
蝶衣朝江玉康感激一笑,端的是梨花带雨的美人,江玉康不由心神一弛。而老鸨自然看出蝶衣意属江玉康,于是道:“这位公子好诗作,不知是否有意作我家女儿的座上宾?”
老鸨这句话实际问的是江玉康是否有钱的意思。江玉康既已对蝶衣心生怜悯,自然不会多让,从袖口中掏出一千两银票,道:“小可自是荣幸。”
老鸨接过银票,自是眉开眼笑,而其他的人见江玉康又有钱又有才,只好作罢,艳羡着看着江玉康被蝶衣带到闺房。
江玉康和蝶衣单独相处,自然不复刚才那般自如,有些拘谨地坐在桌旁,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瞥向坐在床上的蝶衣。
“蝶衣姑娘,大可不必如此,其实在下并无轻薄之意。”
蝶衣见江玉康这般,甚至比自己还要多几分拘谨,反而松了一口气,说道:“蝶衣还未请教如何称呼?”
“蝶衣姑娘叫我玉康即可。”
蝶衣一听,半是惊喜半是诧异道:“难道公子是人称玉公子江玉康?”
江玉康点点头,道:“没想到蝶衣姑娘也听过在下的名字。”
蝶衣从自己枕边抽出一本书,走向江玉康,道:“玉康,若是不弃,也请叫一声蝶衣即可。”
“玉康诗集?”江玉康接过书,笑道:“没想到蝶衣也有看在下的拙作。”
“蝶衣以前看这本书时,常常钦佩玉公子的才情,没想到今日能够有缘见到玉公子,甚至...”剩下的话,蝶衣羞于启齿,但是眼含柔情,却是不言而喻。
江玉康故作不知地岔开话题,道:“听闻蝶衣琴技了得,不知在下可有幸一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