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捋了捋胡须,说道:“快则一日,慢则三五日,若是小姐昏迷期间无法吃食,可以熬一些补汤为小姐养身补气。”
在得知陆珍宝并没有大碍之后,陆老爷再次把矛头对准江玉康,怒道:“宝儿都是因为你躺在床上,你怎么还有脸在老夫的家里,别以为你是官家子弟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私闯民宅,不要逼老夫让人把你打出去。”
江玉康知道陆老爷不想见到他,只好费力地站起来,对陆老爷拱手说道:“陆伯父,这件事都是我的错,等我回去禀明家母,再来登门请罪。”
之后,江玉康就回到家中,也不知道如如是从谁的口中得知江玉康回到宋家,不顾礼仪尊卑,和江夫人寸步不让,两人在宋家上下面前大吵了一架,内容无非是江玉康要求重新收回退婚书,而江夫人坚决不同意云云。
江夫人看着这么固执的孩子,心疼道:“玉儿,你看看你身上的伤,还是让大夫为你诊治一下,有话我们等会再说。”
宋老爷也在旁边帮腔,说道:“是啊,玉儿,别让你娘担心。”
江玉康咬咬牙,双膝再次跪在地上,言辞恳切道:“娘,孩儿从来没有求过您什么,这次我求您,收回退婚书吧!”
江夫人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这次明明是最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和陆家退亲,而现在江玉康却反悔不愿。“娘知道你担心宝儿,但是宝儿年纪尚小,也许只是一时想不明白,等时日久了,她自然会知道我们今天的决定是对她最好的。”
“不!”江玉康摇头,“你永远不会知道宝儿当时看我的眼神,我...我已经离不开她了!”
“你...”江夫人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江玉康竟然会说出这样颠倒伦常的话,当下气得捂住胸口,半晌不能言语。
宋晚晴在旁边劝道:“姑母,表哥真心实意爱着陆姐姐,您又何必为了旁人的闲言碎语拆散了他们的大好姻缘。”
江夫人皱着眉头,真是有苦不能言,只是愤愤地对江玉康说道:“娘什么事都可以答应你,但唯独这一件,娘是不会让你胡闹的!”
再之后,便是江玉康和江夫人娘儿俩锁在门内整整一个晚上,宋家下人只能间或听到几句争执声,最后就是变成江夫人嘤嘤的哭泣声。
最后,没有人知道江玉康是怎么说服江夫人的,只知道江夫人垂泪说道:“娘不再管你了,你想要收回退婚书,就去吧。”
陆珍宝吃惊地张大嘴巴,说道:“玉哥哥为了我顶撞江伯母?”陆珍宝知道,江玉康十分尊敬自己的娘亲,对于江夫人言之的一切都无不听从。
如如点点头,继续说道:“小姐,你别急,你不知道在这三天里发生的事情可多着呢。”
在如如的继续诉说下,陆珍宝知道了江玉康在她昏迷的第二天便重新回到自己家中,要求收回之前的退婚书。
陆员外却因为陆珍宝的受伤而格外愤怒,也为了试探江玉康的诚意,再三用言语羞辱,言明和江家脱离关系。
江玉康为了表示诚意,双膝跪在了地上,说道:“伯父,我诚心诚意希望退婚书作废,若您不答应,小侄宁愿跪在这里等您改变心意。”
“好啊,你要跪就跪,不过老夫就不奉陪了!”陆员外说着冷哼一声,便重新到房间去看陆珍宝的情况。
后来江玉康整整跪了一整天,直到当天晚上的子时,陆员外才重新出来把江玉康扶了起来,而江玉康则当着陆员外的面把退婚书撕成碎片。
陆珍宝心里很是感动,又想着江玉康在这期间又是被他爹打,又是跪地,又不由得心疼起来,问道:“那玉哥哥现在怎么样?”
如如挠挠头,说道:“小姐,你也知道江少爷的身体,本就是单薄得紧,这跪了一夜,哪里受得住。听说连走路也很困难,只好坐轿回去,之后江少爷就病了,否则也不至于今天都没过来。”
“啊?玉哥哥真的病了?”陆珍宝心里更是担忧,就要掀开被子去看江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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