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康被吓得变了颜色,只是愣愣地看着宋晚晴,一时竟组织不起语言来。
宋晚晴神色看似无恙,只是因为连日病着,眉眼间还是有着些许倦色,连带着脸色也是白如薄纸。
江玉康不知道宋晚晴到底有没有听到他和南儿之间的对话,但是看宋晚晴神色无异,只好深吸一口气,缓缓沉下心来,说道:“表妹,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来坐。”
宋晚晴微微瞧了一眼江玉康,顺着江玉康的手势走了进去,说道:“听闻表哥身子已经好转,想着表哥一定会去看陆姐姐,便特地来和表哥作一个伴。”
江玉康见宋晚晴秀美的面容中没有一丝血色,担忧地说道:“听闻表妹这几天也病了,怎么身子刚好就要出门?”
宋晚晴说道:“我的身子已经大好了,只是心中记挂着陆姐姐的身体,这才夜不安寝。”
江玉康并不怀疑宋晚晴对陆珍宝的过分关心,因为宋晚晴自幼便伤春感秋,即使是残花落地,落叶飘飞也能让她心生不忍。于是江玉康说道:“表妹,你应该多听大夫的话,少伤少忧。”又见宋晚晴眼神澄若秋水,几近哀求,江玉康心生不忍,改口道:“表哥带你去也可以,但你一有不适告诉表哥。”
宋晚晴这才展开笑颜,犹如百花绽放,煞是迷人,只听她娇柔软绵的声音说道:“表哥真比女子还要细心。”
江玉康微微变了颜色,压住心中的不安,沉声不悦道:“表妹,休要胡言乱语。若是被旁人听到,岂不遭人嘲笑。”
----陆府----
陆珍宝听人说江玉康来了,自是十分开心,而当她笑颜如花地看到江玉康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璧人的时候,笑容便僵在脸上。“玉哥哥,晚晴你们都来了。”
宋晚晴上前拉住陆珍宝的手,仔细看了看陆珍宝的脸色,见她面色红润,毫无病容,笑道:“陆姐姐,见你平安无事,我可总算放下心中大石了。”
陆珍宝敷衍一笑,对江玉康说道:“玉哥哥,这几日你不来看我,我爹也不让我出门,我可无聊得要死了。”
江玉康皱紧眉头,对陆珍宝口无遮拦有些不满,但念及她为了他受伤,只得柔声道:“我知道这两天把你闷坏了,我已经接到尤权的书信,一个月后将在京城近郊郊游,等回到京城,我便带你一同去吧。”
陆珍宝这才高兴起来,乐道:“就是你们一年一度的野游,前几年,你老是不让我跟去,尤权老是在我面前卖关子,说得天花乱坠,这次我总算有机会玩一玩了。”
江玉康见陆珍宝这么开心,也受到了感染,笑道:“其实也没尤权说得那么夸张,只是大家到河边饮酒作乐,弹琴拂乐罢了。这次你琴艺大进,倒可以在众人面前一鸣惊人一下。”
陆珍宝有些不好意思道:“就我这点本事,哪敢在白姐姐面前班门弄斧,这次有她抚琴,必定艳惊四座。”
江玉康和陆珍宝说得热闹,倒把宋晚晴晾在一边,搅得宋晚晴心中颇为无趣哀怨。
这时候,只听得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原是白二妹知道江玉康来后,特地美美地打扮了一番才出来见面。
“江公子...”白二妹朝江玉康徐徐一拜,妩媚动人,眼波流转之间已让人感受到无限柔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