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绩庄呆在原地,安宁公主第一个站起来鼓掌道:“这可真是绝妙啊,父皇,你可要好好奖赏他!”
皇上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没想到我的安宁竟然也会夸人啊,玉康,你可真有本事!这奖赏肯定不能少的。”
江玉康不敢推拒,只跪下道:“草民才疏学浅,让皇上见笑了。”
皇上笑着点头道:“好,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急才,又不骄不躁,真是可造之材。江爱卿,你可真教了一个好儿子啊。”
江学礼赶紧站了起来,神色忐忑道:“皇上过奖了,犬子也只是一时侥幸...侥幸。”
皇上摆摆手,又说道:“这样吧,朕瞧玉康这孩子明明是天下第一的才学,怎么才是京中第一的才子。好!朕今日便封玉康为天下第一智!作天下学子的榜样!”
皇上一言,乃不刊之论,板上钉钉,饶是江玉康推让再三,也无法避开,只得接下那卷明晃晃的圣旨。
从此以后,天下文人将再无一人不识江玉康!
可惜的是,名利的得失,权势的纠缠,宛若一张看不见、挣不开的大网,这张网是如此的复杂,更加可怕的是,即使江玉康无意于此,却已经被罩进这张大网里去,再也逃脱不得。
白二妹从教习所出来,因为刚领了月银,所以想着买一件东西送给江玉康,最后花了月银的一半买了一个精致的扇坠。
白二妹因着陆珍宝和江玉康置气的原因,心情很是畅快。便如往常一般行小巷,抄近路回府。白二妹走进深巷胡同,因为空旷狭窄的关系,白二妹终于感觉到背后似乎有一个人在背后尾随,心中大为紧张,却又不敢往后面瞧,只是加快了脚步想要甩掉后面的人。
谁知,白二妹走得越快,那后面的人反而跟得越紧,最后在快拐弯的时候,背后的那个人猛地将白二妹一抓,白二妹便无法动弹分毫。
白二妹惊惧之下转头,却也认得这是和她有一面之缘的齐刚,想着堂堂的官家子弟自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举动,于是心中微微一松,皱眉道:“齐公子,你这是做什么?还请放手。”
齐刚铁般的手掌紧紧抓住白二妹的手腕,哪里有放手的迹象,他嘴角上扬,嘴中发出一声冷哼道:“我既然抓了你,难道还会轻易放手吗?白姑娘看上去是一个聪明人,怎么会说出这般傻的话来。”
白二妹没想到齐刚竟然毫不掩饰,可偏偏挣脱不得,于是心中开始害怕起来,只是还在强壮镇定道:“这里是天子脚下,齐公子,你可不要胡来。”
齐刚瞧了瞧四周,欺身靠近白二妹,道:“这里空无一人,即使我将你杀了,你说又有谁会知道。”
齐刚那身浑浊的体味让白二妹禁不住皱了皱眉头。她看出齐刚眼中的凶狠绝不是开玩笑,全身不由有些颤抖,心中的防御终于溃堤,她眼泛泪光,柔弱地哀求道:“齐公子,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对我如此?”
“你自然和我没什么仇怨,只是江玉康却是我的死敌,你既然是他的红颜知己,少不得替他担待一二,你说我要是占有了你,再把你杀了,江玉康看到了该有多伤心,多难过啊,哈哈”齐刚大笑起来,他讨厌江玉康,因为江玉康夺走了所有的光芒,他为了接近昭明王爷费了多大的功夫,替王爷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但是江玉康呢,什么事都不用做,王爷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动亲近。他发狂地嫉妒着江玉康,也就希望看见江玉康一向从容的脸上露出伤心欲绝的神情。
白二妹这才知道自己的这场无妄之灾是因为江玉康的关系才招惹来的,看到齐刚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她心中一片骇然,她虽然爱慕着江玉康,但毫无疑问她仍是怕死的。所以她必须要为自己谋划一条生路,于是她强自镇定道:“齐公子,如果你想江公子因为我的死而伤心欲绝,恐怕是见不到的。你和江公子同窗多年,没理由不知道江公子最爱的人究竟是谁。”
齐刚犹豫了一下,很快冷哼了一声,道:“我自然知道江玉康心中最爱的便是陆珍宝那臭丫头,只是她从不走小道,我可不想为了让江玉康难受,就害苦了自己。”
白二妹越发放心下来,说道:“若是我有办法让你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得到陆珍宝,你可愿意?”
齐刚不由上下瞧了白二妹一眼,见她在此情景却能保持镇定,不由暗生佩服。只觉得自己之前是低看了她,但白二妹的话是真的入了他的心,于是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白二妹说道:“看齐公子的模样,必定已经知道我如今住在陆家,而我和陆珍宝可是知交,我可以想办法让陆珍宝到无人之地,到时候你便可以动手,以此伤江玉康岂不是绝妙?”
齐刚却是面露怀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诓我?”
白二妹笑道:“齐公子,如你所说,我爱慕江玉康,而江玉康心中只有陆珍宝,你伤害我,对江玉康来说不痛不痒,若是陆珍宝没有了,也许我...”
“我知道了,你便可以趁虚而入,到时候我伤害了江玉康,你也有机会得到他的心,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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