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一一边侵入我的身体,一边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按到了电话机的前面。按下了电话机上的扩音功能后,我的声音和电话对面右月征治的声音都可以不通过话筒就能听见了。
“喂喂,皓一吗?”
“是我,一真说有话想和你说。”
“一真?”我扭动着身体想说自己不要,但就在这一瞬间,皓一的腰部猛烈的运动起来,结果传到电话对面的右月征治耳朵里面的,只是我的呻吟声而已。“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做爱哦。”皓一毫不脸红地对着自己的父亲这么说道。
“不要这……”我本来想说“不要这样”,但是皓一的手指对我前方的玩弄令我的话音断在了中途。
“说啊,像刚才一样也对父亲说个清楚,说你不想和我分手!”我拼命摇头来表示自己的不愿意。在电话的另一边,右月征治默不作声的听着。
“碍…”因为皓一的声音过于粗暴,我不由自主又一次呻吟了出来。不是疼痛,而是一种仿佛要融化般的快感。
“不要,皓一……”因为我没有找他的吩咐去做,皓一打了我的脸颊。
由于被打所受到的震惊,我一时动弹不得,这时皓一从我的身体里出来,很难得的为自己的分身套上了保险套,然后从我的身后再次侵入。
从面对着床头的玻璃上,我看见皓一从一个细长的吸管中,挤出几滴液体滴落在我们紧紧相连的部位上,
“啊!”我连右月征治的存在都忘在了脑后,大叫了出来。“啊啊啊!”一滴,又是一滴。
“不要!”我现在知道皓一为什么要带保险套了。就向渗入伤口的药水一样,在我的体内,一种又疼又痒,仿佛成千上万的微生物在蠢蠢欲动般的感觉正向我袭来。
“不要!”“你只会说这个吗!?让爸爸再听听你更动人的声音。告诉他,说你不想和我分手。
“不要,里面有什么…有什么…”我连右月征治的存在和皓一的话都已经意识不到,只知道一味的呻吟。
“不要,我的身体里,我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不要动!皓一…”皓一并没有停止动作。“啊,不行了,好可怕…”最后,我终于屈服于这种令人心智丧失的感官下,遵从了皓一的要求。我一边说着请不要让皓一和我分手,一边断断续续的发出了呻吟。
右月征治并没有挂断电话,而是一直听到了最后。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在做爱中昏迷了过去。
进入三月后不久的一天,皓一在傍晚时分从公司来到我的地方,将这个月的一百万交给了我。“我的一个同样有供养情人的学长说过,每个月的钱不能从银行中拨入,要亲手交给对方才能让他讨好你。”但我只是在床上很漠然的收下了信封,顺手放在了床边的桌子上。
“不过看来是不能指望你会这样了。”
皓一无可奈何之下,只好自己打开了保险柜将钱放进去,然后看了看里边没有拆封过,胡乱堆放着的钱币,又看了看我存折上的余款后说道,“你还真是顽固。”
真澄打来了电话,说他将在4月14日举行婚礼。据说是因为他的未婚妻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所以不能不尽快举行婚礼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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