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衣双手环胸:“你难道不觉得是你智商的问题吗?”
九百、素问、明教友人就很能明白他的意思。
——他也不想想,除了他们三个还有人能明白他说什么、做什么吗?
楚留香叹道:“你说话总这么刻薄吗?”
傅凌衣仍是双手环胸,无所谓道:“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也不是最后一个。”
他声音一厉:“少废话,拔出你的剑来。”
“我没有武器。”
傅凌衣怎么会信,“江湖中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武器。”
楚留香反问道:“谁规定江湖中人就一定要有武器了?”
傅凌衣:“……”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他沉默不语,楚留香又笑了,他那薄薄的,嘴角上翘的嘴,看来有些冷酷,但只要他一笑起来,坚强就变作温柔。冷酷也变作同情,就像是温暖的春风吹过了大地。
他的声音低沉,有种很绵长醉人的味道:“我们何必幸幸苦苦打上一场呢?不如换个比试方法。”
“你想比什么那就比什么。”
楚留香不用武器,傅凌衣也不想占人便宜。
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要与人对战,不由自主就会使用各种对他有利的武器,甚至暗器。
——敌人不死,他就会死。
这个他从小明白的道理一直影响到他现在。
楚留香眼睛里笑意明亮:“你如此干脆,不怕我选个你不精通的?”
傅凌衣一笑,他的声音充满了强大的自信:“你尽情挑吧,上到礼乐射御书数,下到医毒工蛊花鸟鱼虫,还没什么可难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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