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小孩玩不到一处那是因为自己智商太高了,傅凌衣更加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么一想,傅凌衣很不要脸的有了种高处不胜寒的滋味。
也就在这时,他不经意扫向前面,阳光照耀的海面上,竟漂来了一个人──一具死尸。
傅凌衣一皱眉,伸手拉了拉操纵杆,小船瞬间划到了那具死尸旁边。
这尸体穿的是昂贵的锦缎衣裳,腰畔接弱翠的鼻烟壶,勘黑的脸已被海水泡得浮肿起来。
他左手的中指与无名指上,套三个奇特的精钢乌金戒指。
傅凌衣坐在船头,上下左右细看了一遍,发觉这人身上并无伤痕,也并非中毒。
那是因何?总不会是淹死的吧?
傅凌衣好奇心一起,不由伸手拉开这尸体的衣服,只见他左胸第五根肋骨下,“乳根”与“期门”穴之间,赫然留个紫红掌印。
这人是谁?被谁所杀?又为什么会被扔在这海里?
算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傅凌衣想的头疼,干脆一摊手表示放弃动脑:自己想那么多干嘛?江湖仇杀多正常啊。
走了不久,只见前面又漂来一具尸体,这尸体身穿件赤红色的短袍,长仅及膝,他面容白净,手掌更是白净,只是右掌却是粗糙至极、筋骨凸现,几乎比左掌大了一倍,掌心竟和衣服同样颜色。
这具尸体却是被一剑贯喉而死,鲜血已被海水冲净,灰白色的皮肉向两旁翻着。
傅凌衣眼前闪过先前所见的那具尸体,他眼力记性向来是一绝,那具尸体胸前的掌印和这手掌赫然一般大小。
这人杀了先前那人又是被什么人所杀?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傅凌衣喃喃道:“突然觉得有点意思了。”
他望向远处的海面,似乎又瞧见了什么。
海上果然又漂来具死尸,这次是个黑面卷髯的绿袍道人,身形魁伟高大。
手里紧紧握半截断剑,剑身狭长,仍在闪着光,碧森森的剑光,照着他一颗发髻蓬乱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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