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也做错了,是我该跟你道歉。”许天骄声音低低说道,把脸更往秦路怀里蹭了些,“今晚不走了好不好?我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我每日吃不下饭也睡不好觉,小路,我想你,很想很想你。”
秦路把她拉起来,眯着眼睛看着她,“你这嘴这么甜,不是吃了蜜吧?”
许天骄嘟起嘴,“那你尝尝看。”
秦路乐的不行,可这会儿也没功夫去笑,公主难得主动献吻,她可真的要好好品尝品尝才行。
两人在屋里腻歪了好半天,最后还是秦路说一路赶回来还没洗澡,许天骄才放了她下床去要水。
清音和兰音送水进来,看着秦路穿着里衣面无表情,可自家公主却盘腿坐在床上,笑眯眯的像吃了糖一般,均怒其不争的摇头又叹气。两人利索的放好水,出去的时候兰音才趁机拽了秦路的手,狠狠掐了一下。
秦路看过去,就见兰音用唇语在说,“再欺负公主,我饶不了你!”
秦路进去洗澡,许天骄则去衣柜里找衣服。秦路没想到今晚上会留在这里,所以没有带衣服,这会儿洗了澡,总不能再穿之前都已经湿了的衣服了。
秦路个子比许天骄高出许多,肩宽胸围种种都比她的大。好在这会儿的中衣大多都是宽松的,许天骄找了半天,找了最为宽松的一套粉色的中衣中裤,送去了净房。
秦路背对着她坐在浴桶里,许天骄脚步轻轻,她又十分疲惫,因此并没有发现。可许天骄走近看到她的后背,却是忍不住捂住了嘴,又掉了眼泪。
她顾不得衣服掉在了地上,而是直接扑过去摸着她后背上的刀伤,“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道疤?”
在行宫时候她身上还是白璧无瑕,可现在却……是在西山大营伤的,还是在淮南伤的?她从淮南回来那晚,自己月事来了,因此没有答应她要一起沐浴,后来出来她也是穿着中衣,自己并没有看到。
“没事,只是小伤,而且都过去许久了。”秦路拉过她的手柔声安慰,“现在一点都不疼,只是你可不要嫌弃我难看才行。”
她说的这般轻描淡写,许天骄就越发觉得伤心。泪珠子跟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的往下掉。
哭的秦路的心都揪起来了。
也顾不得自己正在洗澡了,转了身面对着许天骄,一手紧紧握着她的手,一手就抬起来去帮她拭泪。“乖,不许再哭了,这么许久不见,该和我好好说说话才是,这样哭下去,哪里还能和我说话。”
许天骄的眼泪一直都掉的很文静。哪怕是和秦路吵架时,秦路转身走她去追的时候,最多也就是嘤嘤哭着。可这会儿秦路这么软声哄着,再看到那后背吓人的疤,她再也忍不住,像个小孩子一般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是怎么伤的,在哪里伤的,你说,你快说啊……”
劝不住,秦路干脆把她拉过来用嘴堵住了她的话。许天骄挣扎,手拍的浴桶里的水溅出来净房里犹豫下了场小雨般。想着许天骄身上也都湿了,秦路干脆起身,直接把许天骄抱起来放到了浴桶里。
公主用的浴桶,自然很是豪华,因此两个人在里面也依然宽敞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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