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土地庙,柴柴柴一家人已经睡了,三个人便站在外面说话。
“房间里只有步三刀和他的属下。”陆小凤开口道,“都是喉间细细的一条伤口,宽约半分,不像是刀更不像是剑,也不是暗器。”
“半分?”花满楼诧异道,“这么薄的利器的话,应该在兵器谱上有名号才对。”
“的确如此。”陆小凤耸耸肩,“但我看过了,伤口的边缘很光滑,形状很普通,不像是认识的兵器。”
花满楼点点头,又问:“那个属下呢?”
“奇就奇在这里。”陆小凤想起房内的情景,“他死于中毒,七窍流血而死。”
“在一个房间,却是两种死法,难道凶手不止一人?”花满楼推测道。
“谁知道呢?”陆小凤问他,“你在院子里可见有人出来?”
花满楼摇头否认。
“步三刀的卧房里有一条密道,看走向出口应该是青龙湾河,凶手应该就是从那儿逃跑的。”陆小凤看到那条密道就想到了。
“有密道你怎么不追上去?!”
一直插不上嘴的余喜终于逮到漏洞,跳出来指责陆小凤,那般义正言辞,倒像步三刀是他亲爹一样!
“凶手既然能悄无声息地杀了步三刀,身手必然不错,又对路线熟稔,你觉得我追得到吗?”陆小凤反过来诘问他。
“哼!没本事就没本事吧,就爱找借口!”
......
陆小凤已经开始在脑子里琢磨,他以前一定哪里得罪过这个神棍吧,一定是吧!
“余兄之前料事如神,算到镖局今日会有命案,不如再算一下凶手是谁?”陆爷努力扳回一句。
“楼楼,你看这人没本事就算了,耳朵还不太灵,脑子也不太好,我好像刚刚才说过,天机不可泄露啊!怎么就有人还会问呢?”
......
郁闷的陆爷直接转身,找棵树坐着喝酒去了——线头太多,抓不住关键的那一条,不如暂且先放下,来壶酒轻松轻松,对方行动得越多,破绽就越过,他现在要等的,就是这样的时机。
“陆小凤虽然从不对朋友发脾气,但如果你让他不痛快,小心将来会吃更大的苦头。”
花满楼感受到余喜得意洋洋的心情,蓦然出声道。
“敢情他不止头晕耳聋,连心眼都这么小啊!”余喜咂舌。
“不是心眼小,是陆小凤这个名字,就代表了数不尽的麻烦,而你和他关系越密切,自然也会有更多的麻烦。”
花满楼对此似乎颇有感触。
“那你还跟他一道?”余喜纳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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