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啊?”陆小凤关上门——亏他还中途拐道去了趟停尸房,难怪看不到人,敢情是早回来了。
花满楼正在翻着一本不知道什么书的书,闻言抬起头来:“你怎么来这儿?”
“不来这儿我去哪儿?”陆大侠一脸不解。
“不是有房间了吗?”花满楼比他更疑惑——难道还要两人睡一间屋不成?也不知道是谁早上嫌弃自己睡相来着。
陆小凤这才想到这一茬:“对啊!我怎么又进来了?”一边疑惑着一边往外走——一定是被络腮胡那群二愣子带坏脑子了!
花满楼也不理他,继续低下头去翻着手里的书,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诶,对了,花平他人呢?”
刚刚关上的门又被推开,刚刚离开的陆大侠又走了进来。
“嘶!”一声轻叹,花满楼本能地举起手,然后陆大侠就看到一根白兮兮的手指上一条红痕正泛着血珠儿。
......
“花满楼,你不会告诉我,你看书看得把手弄破了吧?”他正要走过去,就见花满楼满脸兴奋地站了起来。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陆小凤拿过人的手,一边掏帕子一边问——真是的,手破了不先擦擦血还高兴哪门子,这是存心让小爷心里过不去的吗?
毕竟,好像是他第二次推门太突然,花满楼才被惊到了。
“知道凶器是什么了。”花满楼没注意到他的动作,还沉浸在发现真相的惊喜之中。
陆小凤看着他手里的书,其中一页的边缘上还沾着浅浅的血迹,心念一转,他惊讶出声:“你是说凶器是书?”
“不是书。”花满楼摇摇头,“是纸。”
陆小凤想起花满楼不动声色收在袖子里的那张沾满了鲜血的信纸——他还以为自己没看见,其实他做什么自己都看得真真的。
“可是即便内力深厚,想用一张薄薄的纸割脖子,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虽然从细长的伤口来说是很符合,但世上真有内力如此深厚的人吗?
“摘花飞叶不也能伤人?”花满楼反问。
“但那是一瞬间的内力灌注,加之以迅疾的速度。而你捡到的那张信纸太大,房间里又太狭窄,不足以产生这样的杀伤力。”陆小凤不是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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