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揪着它的触角提溜起来:“你想干什么?”
朱墨刀扁扁的身体在半空里飘摇,小小的脑袋上两颗绿豆样的眼睛霍霍地看向地上的雪啮水鼠。
——好吃的。
陆小凤一乐,提着它给花满楼:“呐,这可不是我逼它的,它自己想吃。”
花满楼接过来,甩了甩扔地上——吃,吃了你就别回蚕丝袋里。
朱墨刀有点晕,趴在地上看看陆小凤又看看花满楼,最后看一眼白白胖胖的大老鼠,略挣扎。
陆小凤脚踩得有点酸,换了一只,兴致盎然地看朱墨刀怎么选择。
等了好一会儿,朱墨刀听不到俩人开口,只能耷头耷脑地慢慢爬过去,竖起大砍刀。
雪啮鼠显然意识到危险或者对神兽有天生的畏惧感,死命地挣扎叫唤,陆小凤差点都踩不住,就看到朱墨刀绕着它转了几圈,跟在找下嘴的地方一样,最后挑了它肚皮上一个微微鼓起的地方,刺溜扎了一下。
然后陆小凤就看到那雪啮鼠像卸了气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下去,最后只剩下一张雪白的皮里包裹着一只巴掌大的尖嘴老鼠——巨丑,巨恶心。
“原来是假象。”花满楼听完陆小凤的描述,恍然道,“难怪割肉会再生,估计再生的只是外面一层皮。”
“它的秘密会不会就在这张皮上?”否则巫常怎么会让他们带着朱墨刀来。
“很有可能。”花满楼伸手勾住门上一个圆环,那是他刚刚找到的。微微一拉,大门应声而开,明亮的光线倾泻而入,驱散了大殿内的阴暗。
敞亮的院子里,阳光无处阻挡,所以那一院子的灰袍人,就这么坦露在其中,银白的刀光反射,微微一动,院子里像是起了涟漪一般。
“留下东西。”
先开口的是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灰袍人,领口缠锦,腰间挂缎,显然是领头者。
陆小凤看了他一眼,斗篷遮盖住他的眼睛,面罩蒙住了口鼻,他的声音沉闷的像是从地府中传来。
“呵,张口就跟陆爷要东西,那不如先露个脸?”陆小凤存心跟他们戏耍一下,套出些话来。毕竟对对方的了解,仅限于几次未曾面对面的交手。而对方对他们,却显然是了如指掌的。
朱墨刀本来趴在陆小凤胳膊上,没有吃到老鼠的它懒洋洋的,微微抬起触角看了一下对面的一群人,嫌恶地又缩回去,碰了碰花满楼的胳膊,一个劲儿伸头看他手里的蚕丝袋——呐,快给装回去,不给吃就让睡啊。
花满楼提过来它装好,然后极其顺手地塞进了陆小凤的胸口——再起个别致的名字也改不了你是个虫子的事实,绝对不会自己藏怀里。
陆小凤察觉到对面人猛然犀利的视线,果然,之前利用魔教企图抢夺朱墨刀的应该也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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