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不耐烦地按住酒杯:“三月十八未到,你来干什么?”
陆小凤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你说这话,听着三月十八咱俩要干什么似的。”
西门吹雪比他更嫌弃,立刻松了手往后挪椅子,保持距离。
另一边余喜拉着花满楼要他跟自己一起躺进来哼歌,花满楼开玩笑说除非俩人一个压着一个躺,否则怎么能塞进去这小躺椅里。
然后嗖嗖两道影子过,再静下来四个人已经各据一方坐在了桌子边。
“你们聊你们的啊,我又不聊。”余喜不满被拽出来,起身要走。
西门吹雪按着人坐下,把椅子拉得更近,就差让他坐自己怀里了。余喜愤怒扭头,干什么,这是想打架么!聊的我又听不懂,还不如让我去数星星啊!
花满楼笑道:“从北川回来,你们两个感情更好了。”
西门吹雪坦然点头。
余喜翻白眼,是啊,可不是更好了,这可是自己之前苦了那么久换来的,这白狐狸精要是还敢对自己那么冷酷无情,大家就真的一刀两断从此不相往来啊,现在还是观察期,以观后效。
“你在京城一直住在四海阁,可知道这里阁主是谁?”
陆小凤觉得在这两个面前秀恩爱也秀不出什么成效来,干脆谈正事。
西门吹雪摇头:“从未见过。”
他只是喜欢这地方,至于是谁的,还真是没有打听过,反正付了银子的,住起来心安理得就行。
余喜却是双眼一亮,压低了声音凑到桌子中间:“是不是这地方有问题?”
花满楼被他的语气逗笑:“为什么这么说?”
“能在天子脚下建这么一座楼,非富即贵,这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非奸即盗啊!”余半仙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陆小凤喝了口酒:“你不是能掐会算么,算算这里的主人是谁,现在何处?”
余喜忽然神秘兮兮地摆摆手:“不能算了。”
“为什么?”花满楼好奇,连平时不信他那些神神叨叨的西门吹雪都看过来。
余喜学着司空摘星的样子往凳子上一蹲,竖起一根手指往上指指,继续摇头,就是不能算了啊,天机不可泄露。从决定顺其自然地跟西门吹雪成亲开始,他就决定放下这一切,由上天和命运决定他的去处。
反正他的来处,也不由他自己决定。
西门吹雪眼神变了变,却没有多问一句。他不是一个热情的人,对余喜的感情,顺从心意,这份感情的归宿,也顺心而至。
“啊对了!”余喜闭口不谈他话里的意思,另辟话题,“我给你们那个小木牌,写着牧天的那个,你们还没丢吧。”
陆小凤摇头,自然没丢,还不知道它和牧天云图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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