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真的很生气,脸都气红了。
从小到大有哪个学生敢这么对他,这么肆无忌惮!要是别的什么身份自己早就打的他妈都不认识他!
“瞧您说的,不贴切。我要是无耻早就把这层碍事儿的裤子给脱了,这不还隔着一层耻辱裤呢么!而且也没啥不可理喻的,我稀罕你就是最好的‘礼遇’了,您说呢?”
说完了又凑近一点,快要贴上来了。
谈知莫名的就有些慌乱,“走开!”
刚才窦慵那句“圈里的”还真蒙对了,谈知是个名副其实的同志,他刚发现这事儿的时候排斥好久,到现在都不敢和老妈说,怕他妈对他失望,经历了不少痛苦的心理历程,绝对都有心理阴影了,加上因为长的过分温润,从小就一直被不少同性有着龌龊心思,他渐渐开始产生洁癖,拒绝和任何人触碰,曾一度怀疑自己是个性冷淡亦或者无性恋,但今天……
这个充满了阳刚之气的……还长得很帅很有冲击力的少年,就这么非常没有征兆没有礼貌的这样对自己,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在自己看不清缺乏安全感又强烈陌生的情况下,让他难受抗拒之余还有一些说不上来的茫然和心慌。
就好像从未预料不知如何掌控的事要发生了一样,这对从小到大都理智清醒的他来说,无异于当头重棒。
少年身躯高大,把光都挡住,声音刻意偏低听起来有些喑哑,就贴着自己耳朵钻进去,头皮发麻。
“你毕业的时候你们导师肯定教了不少怎么对付不良学生的经验吧,怎么你只会拿你那双水灵灵的无辜又勾人的大眼睛来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嗯?想让我心软放过你吗?”
谈知看不清少年的嘴型,听力莫名也受了影响,虽然眼前的人普通话标准声音好听的可以去当广播员,但谈知的脑子很乱,散光严重,有些头晕,眼睛起了一层雾。
他声音有些低,“我不太舒服,你把眼镜给我。”
“装可怜?”
谈知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太阳穴,眼周发红,看着的确难受极了。
“卧槽,你这多少度啊,大学当老师不怎么用眼,做手术吧。”
脸上有冰凉的触感,眼镜被戴上,谈知闭了闭眼,视力重新找了回来。正对上面前少年的双眼,竟阴差阳错从那黑亮的眸子里看出几分关切。
见鬼。
他一把把人推开,力道不小,冷冷道:“不用你管。”
窦慵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忽然笑了。
谈知回到了家,赶紧把一身衣服都换了。
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感受到身上似乎还有那种似有若无的香水味,只好去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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