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赤裸裸的性的表示。在中国,由于传统的作用,一个‘正经’的女人通常不会这么说的。最多只能给个暗示,例如“你这么不中用。我都难受死了。”然后让男人替她把这句话说出来。“要不我把外面的那个‘中用’的男人替你叫进来?”如果女人这个时候红着脸低头不语,那便是应允了。男人会替她做后面的事情。
但是,脱离了警察队伍以后,特别是与前男友,阿陈分手以后。郭丽丽对自己的性需求有了新的表达方式。不再那么遮遮掩掩的了。所以她说“我去看看”另一个男人。女人指的是刺青。
“如果他不愿意你也不要勉强。刚才还不让我进来。”强哥在后面说道。
“我去试试看。你把褥子上收拾的整齐点。”郭丽丽没有穿内衣,用卫生纸在自己的脸上、嘴角随便抹了两把,空心套了一条半透明的恤便出去了。
客厅里灯光昏暗,一个小小的节能灯泡散发这惨白的光线。只有几件简陋的家具的厅房里显得空荡荡的。
刺青没有自己的房间,仍在餐桌旁坐着。桌子上放着一个硕大的,足有3公分高的玻璃茶杯。茶杯已经空了,也没有续水。
郭丽丽伏到在刺青浑厚的后背上,热乎乎小乳房的尖尖轻轻的在男人厚实的脊背上划动着,好像女人在用乳尖写字。
“有事吗?”刺青感觉到了,却逼着自己不去理会。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你不用看到知道郭丽丽房间里面刚才发生了什么。现在他这个原来的坏人成了‘好人’。郭丽丽反倒成了一个‘坏女人’了。
“你说呢?”
刺青头看了一眼,女人的脸上带有明显的媚态。似笑非笑。
男人又不是西来的和尚,自然明白是怎么事。但是他并不是那种只知道逞凶斗狠的打手。他很有头脑(从他引开小巷口的警察这一点上便可以看出来),而且义气当先。所以还是犹豫了一下。
“起来吧。”郭丽丽双手拉着刺青一只胳膊,身体后仰着使劲,说,“玩一次嘛。”
如果是别的女人,刺青早就把她直接按在桌子上往下扒衣服了。可现在女人越是这样,他便越是放不开,“,,”
人都是这样,一旦‘好’,便要一直好下去;如果‘坏’,就要坏到底。惯性总是有的。
“走啦。”郭丽丽硬是拉起了刺青。
郭丽丽拉着刺青踉踉跄跄进入到房间的时候,强哥刚把地上床垫上自己的精液大概擦了一下。只见床单上还留有一小条的湿迹,好像一幅水墨画一样十分抢眼。
郭丽丽和刺青进屋的时候,强哥正在穿衣服。
“去我的房间吧。”刺青想避开强哥。
“你走。”郭丽丽对强哥说。
“我不走。”强哥因为刚才丢了脸,耍起赖来了。
“走啦。”郭丽丽往起拉强哥,可是拉不动,“爱走不走,我们在这里做。”郭丽丽生气的对刺青说。
“他在这里?”刺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女孩终于学坏了。就在她马上便要到革命队伍中前的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她彻底丢掉了一个警察的贞操。
某黄窝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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