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薇绝望了。
“饿了吧?下面有餐厅。我们吃点东西去。吃饭的时候不要到处乱看,不要和旁人说话。知道了吗?”审问人员对琼薇说。
“我不饿。不想吃。”
“你想干什么?”
“我能和单位领导说话吗?这几天西海敌情十分复杂,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还没有来得及安排。”
“不行。你现在不能和任何你们原单位的人接触。除非要些个人用品,或和家里人道别。”
“那我能和我爱人说句话吗?”
“不能。”审问人员冷酷的说。他刚才还说可以。
“孩子呢?我跟我孩子说句话可以吗?”
“不能!你应该明白你现在的处境。你需要什么东西告诉我们,我们给你要去。”
“那我想取些今天换的衣服和卫生用品。”
“你怎么这么啰嗦?你把这些东西开张单子,我们派人给你去买。”专案组的人很不耐烦了。
过了一会,那个人又来了,把单子扔到了琼薇的身上,说,“今天太晚了。商店关门了。明天再说吧。”
已经是深夜了,琼薇睡在了地方政府招待所的一个房间里,肛门处的伤口非常痛。心里的伤口更疼。
两名纪检的女同志也在那间屋里。她们不睡觉。看着琼薇睡。
(67)较量4,某黄窝案
第二天一早,在原来的部下们,同事们惊讶的目光中,琼薇带着手铐被押解国防工程。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透过窗户默默的看着琼薇被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人押解了过去,指认现场。
头发凌乱的琼薇因为肛门的水肿还没有消,走路的姿势都不像以前那么优雅了,一瘸一拐的。她偷偷看了看窥视她的人们。没有人骂她或是支持她。所有的人都在三三两两的低声交谈着。脸上流露出不屑的颜色。
来到招待所的时候,几个从地方上招来的清洁女工正在做清洁工作,正好看到一群人从她们身旁过去。
“她怎么了?中间的那个。她不是这里的大头吗?”一个女工悄悄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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