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是呀,老公买的。」可能是我自己心有鬼,感觉气氛一下子变得有
点古怪。不自觉提出老公二字,来增加一点心理上的安全感。
「手炼也很衬你啊,是我送的那条吗?」他再问。
「是……」我的声音不知怎的,忽然像蚊子般小。
「阿宗知道是我送的吗?」
「我没告诉过他……」我按照老公作出过的,各种问题的假设而回答,其中
一个问题就是这个,而相应的答案就是──老公什么都不知道。
「没告诉过?……」他有点半信半疑了一秒,然后好像有不自觉笑容满面,
但又立即忍住,整理一下面部肌肉的模样。
「那你有告诉过他……」过了几秒,他问,又迟疑了一下,但最后还是说了
出来:「我俩……曾经……嗯?」
「也没……他不知道……」我按照老公的意思,说。
但毕竟是在撒谎,说罢心虚地瞄了他一眼,却刚好与他四目交投。就像被人
发现做错事似的,移开视线。
车厢内静得吓人,除了行车的声音,就只我两的呼吸,谁也没有先说话。
大条了大条了!好像会发生什么──我心想,同时感到自己的脸颊时冷时热,
心情又矛盾又紧张。
红灯。
车停。
「会冷吗?」等待转灯时,他说。
也不等我回答,就调了一下冷气的度数,然后用手掌在车厢中间的出风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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