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一般都比较忙,我的生日他们大概就是给点零花钱给点礼品什么的,至于朋友——我选择其他时候和他们庆祝,他们可比不上我的生日天使重要。”托尼又笑了起来。
“所以从生日礼物变成了生日天使,我的地位是提高了吗?”泽莫走上岸,拿起西装,“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其实我只是估了估,要是紧了或者松了,我订了大概不同尺码的西装,嗯,四套左右吧。”托尼摸了摸还湿润的头发,“存了半年多的零花钱,我妈妈差点以为我存钱去买毒品了。”
泽莫在他旁边的躺椅上坐下,看着他:“托尼,你没有必要这样。”
“这可是我的生日。”托尼道,他把浴巾扔给泽莫,“别管了,换衣服吧。”
多么天真,多么单纯的——爱。
泽莫战栗于那个词,托尼.史塔克爱他。这是个错误,这也是个优势,区别只在于他是否狠心,而他——对,他足够狠心。
他拿起西装,在内室换上,不错的西装,比当年他接到伪装任务时政府给他安排的西装的质量更高——不过索科维亚本就不是一个富裕和平到足以制造出高级西装的国度,这也是很正常的。
西装出人意料的合身,他出门后托尼很兴奋的将他拉到车库到了一辆黑色的车前,这是一辆在八十年代相当普通的方形车身的车,泽莫正要拉开驾驶座的门,却发现托尼抢先坐到了驾驶座。
“托尼,你只有十二岁。”泽莫站在窗边道。
“欧,所以呢?”托尼朝他眨眨眼睛。
——
“你居然让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开车!”交警拍着车窗,对泽莫一阵臭骂,泽莫无辜的看向托尼,托尼双手仍然按着方向盘,戴着墨镜,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显然这并不能掩盖他甚至未满十四岁的事实。
“我一定得好好的处理你们——天哪,真是个疯狂的年代……”
趁着交警刚刚离开车子的一刹那,托尼一按油门就冲了出去,泽莫的头差点撞到座位上——“托尼!”他不敢置信的大叫。而那个小混蛋给了他一个露齿的笑容和一串笑声。
去他的无处安放的生长激素和荷尔蒙。
“我还是喜欢你小时候!”在狂风中泽莫吼道。
“你可没有选择!”托尼.史塔克的笑容在车辆急转弯的时候刚好碰上了直射的阳光。
以后的托尼.史塔克想到这一段回忆一定很痛苦,泽莫忽然想到,他最了解曾经拥有的快乐在彻底失去之后被回想起来的滋味。没有任何人世的痛苦能与之相比。
他们甩脱了警察便回到了正常的速度,托尼拉着泽莫的手走进了一座新修建的高塔。“这里的餐厅靠窗可以看见整个纽约。”他兴奋的对泽莫说。
以后他可以从自己的大厦看见整个纽约,可他现在仍然为了一个可以看见整个纽约的天空餐厅兴奋。
泽莫和托尼坐到了一个预定的靠窗的座位,托尼开始讲起他在学校遇到的事,参加科技展时观察到的不公平,泽莫则讲起他在军队的见闻,将某些事和托尼所讲述的故事连接起来。托尼.史塔克对于事物的看法仍然稚嫩,却不乏智慧,他的聪明不止体现在科研方面。
他很乐于和泽莫交谈,因为泽莫是个很好的倾听者,而且总会给出有意义的建议和评论,他并不知道,那些大多数的建议和评论都来源于泽莫日后对他的资料的收集,泽莫并不是一个真正和他心意相通的人。
但是他太天真了。
晚上托尼和泽莫逛了塔楼下的巧克力店,托尼.史塔克对甜食的偏爱并不因年龄而改变,他买了一大堆不同口味的巧克力,还强迫泽莫品尝了大部分。
最后泽莫要求在一个街口下车,因为托尼得知他的父母回家了,托尼和他拥抱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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