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收敛了自己的微笑,并且脸色也阴沉了下来,这个人把他们都当做了傻/瓜一样来看待,他认为他们没有切实的证据一定会把他在放回去的。
“我们当然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是你做的这一切,你不要妄想能够被保释了。”
他有一种自己被面前的这个警察看穿了的感觉,他确实是等着他们没有证据之后放了自己,但是他面前警察的话算得上是彻底的打消了他的这个计划。
“埃迪·塞缪尔,虐杀案的嫌疑人。”
雷斯垂德再一次确定他的身份,那个人似笑非笑的看着雷斯垂德像是一点都不惧怕他一样,他认为刚刚那不过是巧合而已。
“我只承认我的名字是埃迪·塞缪尔,至于嫌疑人在你们没有证据之前我是不会承认的。”
对于埃迪·塞缪尔这样的犯人雷斯垂德遇见的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往往都是心理承受能力强大的家伙,这样的人十分的不好对付。
“还真是愚蠢的家伙,我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销毁掉了。”
“你真的销毁了吗?所有的一切?”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他又一次被看穿了,还是那个坐在他对面的穿着西装的银发男人,也正是这个人带着自己回到警局的,他依然记得。那个人竟然放下了全部的文件,似笑非笑的靠坐在那里看着他,就像是在说你真的确定吗?
他……确定,那些东西都是他亲自销毁的,他是不可能出错的。
“人总是会出错的,埃迪·塞缪尔先生。”
这是心理战,雷斯垂德在给埃迪·塞缪尔造成一种心理压力,在他疑似被彻底看穿的时候,他能够坚持多久才能够平复下来或者是说出一切的真/相。雷斯垂德觉得这已经足够了,接下来就是需要时间而已。
而刚刚从审讯室里面出来的雷斯垂德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应该说脑内的声音,那个声音就像是连珠炮一样砸了下来。
“那条金鱼探长叫做什么了?格雷尔?格雷布?格雷瑞?为什么要取这么困难的名字,竟然这么的难记!”
雷斯垂德很想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责怪他?那是他的名字,夏洛克之所以没有记住完全就是他根本没有把自己的名字放在心上而已。
“嗨,格瑞尔!”
那个高高瘦瘦又有一头卷毛的家伙对他露出了一个笑脸,顺便叫着错误的名字。
“夏洛克,我的名字是格雷格·雷斯垂德不是什么格瑞尔。”
“还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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