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去问人吧?”
“问谁?”狐狸董允说。
“问问你爹。这种问题,说不定是遗传的呢?”费祎出主意。
狐狸点了点头,但眼神就透露出一股绝望的样子。
“我在想。”他突然说。“万一他认不出我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你要对他有信心。”费祎安慰道。
费祎把董允用他原来的衣服包起来抱了出去。看到他带着一只狐狸出来,家里所有人都很吃惊。于是费祎向遇到的每个人严肃解释这家伙不知道怎么跑来的。
“你们看,它是白色的。”费祎说。“这根据《尚书》的记载,说明了我会交好运。”
喂你不要把你瞎编的东西栽赃给古人啊!狐狸非常气愤地腹诽着,但由于要扮演一只无辜的狐狸,他只能憋着不说话,但还是暗中用露出来的尾巴拍打着费祎。这并没产生什么作用,只弄得他笑得更加欢脱了。
很显然费祎的伯父大人早就忘了尚书里都写过些啥,而这也很正常……能读书一辈子不忘的人早就历史留名了。
所以他没有指出这种观点的问题,只是挥挥手同意了费祎把狐狸带出去放掉。
费祎家里还有几个小屁孩,这时都围上来要求摸摸狐狸雪白的皮毛,但都被残忍冷酷地拒绝了。
就在即将成功踏出大门的时候,伯父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来:“喂,酒窖怎么被人打开过了?我藏的那两坛米酒呢?”
费祎和狐狸董允对视一眼,赶紧加快脚步脚底抹油溜出了家门。
“我觉得这样不好。到时候你伯父说不定会责怪哪个家人。”小狐狸趴在费祎的肩膀上非常不开心地说。其实董允今天情绪低落,遇到什么都会不开心的。一觉起来发现自己是只动物,这种感觉换了谁都不好受。
偏偏费祎一副充满了新鲜感的样子对他各种摸摸抱抱,就让人觉得很想揍他一顿。
当然,那必须得恢复人类的身体再说,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打不过他。
费祎挠了挠狐狸的耳朵根:“没啥的,我还不了解他,他发一会脾气就忘了。”
“……”
耳朵根被挠的感觉莫名地很舒服,可是这种舒服让董允更不自在了,他特别想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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