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啊!”时肆伸长手摸过闹钟,按掉,然后扯过被子蒙住头,不高兴地朝着门口吼。
“六点了!起床吃饭,准备上学!”
时肆哀嚎一声,恨得牙痒痒。
他刚刚做梦,梦见自己回到了上一个世界,继续做他的豪门少奶奶,不仅跟温柔霸总李星洲在浴缸里这样那样了,还拥有了一个豪华世纪婚礼,牛逼到闪瞎众凡人的眼。
然而,结婚戒指还没戴到手上,他就被吵醒了。
要知道,梦里那个戒指可比之前李星洲给他的鸽子蛋还大好几倍!
眼下这日子已经很难过了,梦都不让他好好做完,不生气就怪了。
时肆缩在被窝里不肯起来,李星洲站在门外说:“我数十个数,你要是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时肆才懒得理他,翻个身继续睡。
于是,十个数之后,李星洲悠闲地推门进来了。
时肆这回笼觉来得特别快,说睡就睡着了,一心想继续做那个美梦,至少得把戒指给戴上。
李星洲走到他床边,低头看着他。
时肆本来个子就不高,人又瘦,十七八岁的时候更甚,就跟个小鸡仔似的。
这会儿他把自己用被子裹起来,看在李星洲眼里,格外可爱。
李星洲弯腰,戳了戳他。
被子里的人拱了拱,还哼了哼。
“不起来?”李星洲看着他笑了,坐在床边,轻轻地拍他,“上课会迟到,你又要罚站了。”
听见罚站,时肆猛地睁开了眼。
他暴躁地扯开被子,对李星洲怒目而视。
“你瞪我也没用,”李星洲把人从被子里拉起来,哄孩子似的说,“身为学生,到点儿了就得去上课,不是我规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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