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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满头大汗,缓了好一会,感觉才好点,只是浑身酸软无力,我瞧着四周,才发觉自己是在一辆马车上,外边有刀剑声,我忙掀开帘子,探出了头,一个男子靠坐在马车上,观看着眼前的战况。

        “做噩梦了?”他扭头看我,我这才瞧清楚,他就是在比武台上伤了二哥和我的人,“你......你......”我指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耸耸肩,淡然一笑,“我叫景瑜,头还疼不疼……怕你不肯跟我走,我还专门找毒徒的好徒儿拿了点药。”

        果然,我闻到的那股味有问题,这人迷晕了我,不知想干什么,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我也看着不远处打斗的众人,依旧是一群黑衣人,依旧是那个白衣女子,那白衣女子的功夫确实厉害,她持一把剑,招式变化多端。有人从上方袭来,她甚至没有抬头,却闪电般出手,剑直□□那人胸口。

        我不会功夫,看不出她是哪个大师的传人,只看到一多半的黑衣人倒下了,剩下的几人还在负隅顽抗。

        我抬手戳了戳他,“喂,你不过去帮帮他们,你看他们快抵挡不住了。”

        “他们又不是我的人。”他说得特悠然自在,完全不关心,好像真的不是他的人,可这白衣女子是来救我的,那些黑衣人不是他的人,又会是谁的人?

        他又道,“自诩名门正派,做事还没有雪葳宫光明磊落,可笑。”

        “你是雪葳宫的人?”

        他挑眉看我,我心下一惊,呵呵地笑着,“我知道你是雪葳宫的人,你不是打小就在雪葳宫长大吗,我知道,我都知道。”

        他更是瞧着我,“你知道我打小就在那里?”

        “知道,当然知道。”

        他忽的也笑了,俯身逼近我,“你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抬手瞧着腕上粗长的伤疤,关于这伤疤,书中没有任何的记载,我曾专门问过师傅,师傅面不改色的回了我一句,“胎记。”当时,我也面不改色的回了他一句,“胎记就胎记。”

        师傅虽然和我平日打闹,没有什么架子,可师傅不愿意说的事,任何人都无法让他开口,知道他不愿告我,我便没再问过,至于这伤疤是怎么来的,我是真不知道。

        我盯着他的眼睛道,“胎记。”

        这些日子我琢磨出一件事,如若不让别人怀疑你的话,你在说的时候就盯着他的眼睛。

        “我以前也认识一个人,她的腕上有和你一样的......胎记。”

        我的眼睛瞪着大大的,“真的吗?他是谁?”

        “是......”

        他的嘴角突然带了一丝邪笑,我察觉到危险,正要往后靠去,下一刻,他抬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迫使我转向前面。

        我刚一转身,就瞧见白衣女子拿剑朝我们刺了过来,我的眼前出现了漫天飞雪。

        三年前冬至那日,漫天的飞雪覆盖住了整个啼雨山,就在那漫天飞雪里,一个女子握着剑,刺进了我的胸口,她的眼里有淡淡的笑,我只能记起这个场景,可就是想不起那女子的容貌。

        而此刻,白衣女子的动作和那日是那么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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