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他这么厉害,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英格林:“您应该尽快登基。”
我被他打的这手好算盘给气笑了。
你们政治斗争,拿我当枪使,可以的,你问过枪同意了吗?
我:“你们现在是打算要谋害皇帝了吗?”
马特:“我们忠于陛下,不会做任何对陛下不敬的事。但是陛下现在身体情况不适合执掌君权,可以提前退位,颐养天年,这也是有旧例的。”
我:“那么,既然你们觉得,布雷敢造陛下的反,换了我当皇帝,他就会臣服于我么?”
我笑了:“说实话,皇家姓加洛林,我姓皮亚宁,我既不是皇室的成员,也不是皇家的封臣。我没有拱卫皇室的义务。我们家世代忠于皇室不假,但现在的玫瑰堡公爵、皮亚宁家族长,是我哥,他是我的领主,我只听他的号令。对我来讲,皇位上坐的人姓加洛林还是布雷,还真区别不大。”
“他要是真抢了我的皇位,搞不好我还要谢谢他。”
一番话把他们撅了回去,我感觉神清气爽。
当然,他们不会就此罢休的——起码我能清净几天。
我就去教堂了。
那天授剑仪式结束,我有心多留一会儿,与他说两句话,但又不太敢凑上前去。
一是多年不见近乡情怯,二是,文森给我留下了深重的阴影,我很怕我的乔哥哥也已经变成那个不会说人话的样子。
正在那里犹犹豫豫地踟躇,就见乔斐手握圣剑,向我走来。
他一笑,如同春花初绽,冰雪乍融。
他向我行礼:“好久不见,玫瑰公主。”
我一看他手势,心就定了。
他行的是骑士礼,不是教礼。
我:“再见到你,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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