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霍天航应了下，没有犹豫地就坐了下来。
“一个人出行？”年轻人问。
“嗯。”霍天航点头。“第一次。你呢？”
“一样。”年轻人指指自己脚边一个很小的行李袋。“不相信我一个人可以出远门吗？”
“不是，只是如果我是你的……家人，会担心的。”
“会担心吗？”年轻人轻声自问。“我也会担心他们担心地。”
“嗯……你坐哪一班飞机？或许我们一起。”
年轻人掏出自己的机票。“过会美丽的空姐会带我上去的，谢谢你的关心。”
霍天航盯着机票上的班次，一时呆住了。
年轻人竖起耳朵听了会儿，笑道。“怎么了？是漂亮的空姐过来了吗？”
“没……没什么。”霍天航慌张地摇摇头，眼睛移回到年轻人脸上，专注地看着。
年轻人似乎感觉到了这股热烈的注视，有些拘谨地挪了挪身体。
“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这个时候出行，要去那里吗？真的……有那么重要的事儿。”
“嗯。”年轻人用力点了下头。“非常重要。”
“莫不是比生命还重要？”
本是一句玩笑话，用了玩笑的口味，但说的人，确是一脸神情凝重，只是听的人看不到。
“这不好说。”年轻人浅笑了下，脸颊微微泛红。
“是……爱人在那里？”
“是眼睛。”
“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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