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雕师点头称是。
刑公子心中大骇,难不成这人真是白轩的故识不成?!不,白轩一生中只穿过一次女装,就是那次……难不成,这人当初也在现场?
他刚想开口质问,就见老城主抬起左手,止住了他的话头。
老城主到底是比刑公子多活些年头,沉得住气,听到木雕师承认了,心里虽然有些惊疑不定,但面上却波澜不惊,笑问道:“那……白先生可否为老夫引荐此人?”
木雕师眼神一暗,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那是一位故人,可惜已经去世多年,他的音容笑貌至今仍留在白某心中,这才雕像纪念于他……”
“白先生请节哀顺变……不知您的那位故人是因何原因而去世的呢?”老城主接着问道。
“火灾。”木雕师淡淡地说道,显然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地纠缠。
众人更加肯定此人与白轩是旧识了,只是不知道他雕这么一座像给老城主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老城主时刻记得自己曾经犯下的罪恶吗?抑或是别的什么?
“叔叔。”方雪轻轻拉了拉宝禾先生的衣袖。
“怎么了?”
“这个木雕师手里有我当初送给瑞郎的信物……”方雪思索再三,还是决定把信物的事告诉宝禾先生,让他帮着想想办法。
“信物?你确定吗?”宝禾先生问道。在他印象里,定情信物什么的应该是随身携带的,不出意外的话到不了旁人的手里。
方雪坚定地点了点头。
“这样啊,”宝禾先生沉默了半晌道,“先等等,回头我找个机会帮你问问。”
方雪虽然迫切地想知道关于瑞郎的下落,但她也明白此事急不得,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
“先生,你们说什么呢?”刘子安看他们俩一直在旁边嘀嘀咕咕,于是好奇地问道。
“阿雪说她给王公子的定情信物在这姓白的木雕师手里。”宝禾先生低声道。
“真的假的?!该不会是看错了吧。”
“应该是真的。”
这头三人正在讨论着有关定情信物的话题,那头刑公子却被自家父亲的话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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