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吃的勺数比你多!”宝禾先生道。
虽然他不明白这比赛的意义何在,但是却一点都不想输。
“就算你们两个吃的一样多,可你的肚子都快要撑破咧!”精卫笑道,“还不快认输?”
“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夸父不满道,“你跟他才认识多久?跟我又认识多久了?”
“有句话叫‘一见如故’。”精卫道,“而且我答应过阿宁了,不会让宝禾先生在这里少一根毫毛。”
夸父嗤笑了一声,仿佛对此颇为不屑。
“咱们再来一局。”夸父道,斗志满满地看着宝禾先生。
然而这一次,宝禾先生却拒绝了他。
“你认输了?”夸父问。
宝禾先生摇了摇头。
“我既然已经赢了,为何还要再比一局?”他反问。
夸父大怒,身形一下暴涨数倍,将大厅挤得满满当当的。围观的人只得缩着身子站在角落里,或者干脆站到门外去。
“你说,你这么点,我这么大。谁吃得多?”夸父问。
“你这家伙怎么耍赖?!说好了要比术法的!”精卫气道,“怎么,比不过就想以大欺小?”
“我只说过要和他比,又没说以什么姿态来比。”夸父道,看着宝禾先生,“再来啊!”
“你、你这样子一口能喝干一个大泽的水!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精卫有些慌了。本来她只是想找个乐呵,却忘了夸父对于胜负的执着。
这下倒好,这二人今天恐怕是不死不休了!
宝禾先生看着他,顿了良久,道:“有意义吗?你已经是不存在的人了。”
这句话,如同寒冬腊月里的一盆凉水,把夸父浇了个透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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