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安听了烦躁,转移话题道:“对了,我还看见你那淹死在东海的女娃了。”
“她现在如何?”炎帝问道。
“你难道没听说吗?她现在变成了精卫鸟,壮志凌云,天天衔着石子枯枝,要填了那东海哩!”
“竟是变成了鸟?!我那苦命的孩儿啊!”说着,炎帝竟又哭了起来。
“他的眼泪倒多!”刘子安心道,被他鼓弄得也有些伤心。
那炎帝清泪涟涟中不忘还问一句:“你却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在东海,她现在正和她的夸父侄子一起忙着衔石子填海哩!”
“我那可怜的女儿,却是太痴了,还在不舍地做那永无止境的无用功哩!那海水焉是几块石子就能填满的?!”炎帝叹了一口气。
他这一叹气,却呼出一口气来,甚是浊臭,把刘子安熏得够呛。
“炎帝,你嘴里嚼的是什么东西?”
“我嘴里嚼的是草药。当年我死于断肠草之毒,至今仍不甘心,还在寻找解药哩!可恨当年那一场大水,不知淹了多少草药,我想我大概是很难再找到草药了。”
“你是神农氏?”刘子安惊道。
“是啊,先前不是告诉过你了吗?”炎帝看他大惊小怪的样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我先前不知道炎帝和神农氏是一个人啊!”刘子安道。
虽然宝禾先生可能跟他说过,不过像这种无聊的东西他向来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从来不往心里去。
“我见过你徒弟!”刘子安道。
“你见过我哪个徒儿?”
“就是那个曹大夫!”
“曹……大夫?”炎帝想了想,他好像没收过一个姓曹的徒弟。
“我并没有姓曹的弟子,你遇到的大概是个冒名者吧。”炎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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